張麻子不屑一顧的說:“這年頭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是你說的你說我要給自己弄套房子,怎麼著了,到最後還是我多掏錢買一套。
不然的話你以為我以後這個做父親的怎麼樣麵對女兒呢?感覺女兒嫁人那一套房子在手裡麵,你的工作,回頭結了婚以後還要還房貸,我這個做父親的忍心嗎?
沒有辦法,當時我也隻有拿錢自己買了一套,不過就像你說的現在總算是覺得買的太值了,當時也就不到20萬十七八萬,現在應該有二三百萬,增值10倍,我女兒,嗯,也是非常的高興的,儘管那丫頭整天的對我,有些愛答不理。
因為我管著他,我管著他是為他活啊,這小丫頭一點不明白,我這個當爹的,我那個房子的房產證都是寫的他的名字,他想我管他了,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是把我給氣死了。到底有些事毫不客氣的說,其實你這個人哪不了解年輕人總是自以為是,沒錯,你新買的那個房子是寫的你女兒的名字,但是呢,房產證你沒給他呀,對不對呀?
而且你總是自以為是認為你覺得這事情不容易,就像小郭一樣,你看他說相聲不如你嗎?
當然他基本功可能不如你來的紮實,這一點我承認,但是呢,他的影響力應該比你高,你這老家夥還總是打壓他,你好意思嗎?
你不了解年輕人就不要插手年輕人的事情,你覺得你自己的年輕人自己去做,可以說如果沒有你們這些老家夥呢,小郭上次玩還是比較容易的。
正是因為你們這幫人搞鬼,所以說現在呢,小郭想上新聞都不容易,更不要說上春晚了。”
這個時候那張麻子馬上為自己辯解說:“這事你可冤枉我了,其實不止我一個人,咱們取錢的老大呢,對小郭也是不怎麼樣順眼,如果不是我出麵到處的,對於小郭的話你以為讓老大出手,那會是怎麼樣一回事呢?
到最後小郭連一點在圈子裡麵立足的餘地都沒有了,我那不過是起了一個緩和的作用,是我是經常在媒體麵前說小郭的相聲很三俗什麼的,但是我說的是實話呀,小郭的相聲呢,其實確實是比較的三俗呀。
雖然老百姓很喜歡三俗的相聲,總是喜歡聽一些葷段子,這一點其實我也承認,以前就是都是這麼乾的,小劇場嘛,放開了說,開車開到北極都沒問題,但是他這個相聲其實確實是很三俗的,你認為我說錯話了嗎?
是沒有錯,小郭的相聲門票賣得很好,但是你不能夠否認,他確實是有點三俗一些葷段子。
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大家都說我打呀,小郭,你說我不打壓彆人一樣打壓,反正滿了人就知道打著玩兒唄,就是不讓小郭好過,你看現在小郭說相聲,混得那麼風吹起也算是給整個有些沉寂的相聲市場帶來一股泥石流。
這樣的話我們爺倆有矛盾,時常的在媒體上爭論一下,隻要能夠吸引更多的觀眾來聽相聲,這何樂而不為呀?
對不對,所以現在我覺得這個完全沒有問題,小郭有本事自己闖出來,我一樣的,說小郭這個笑聲很三俗呀。小郭讓你自己來說,你說你的笑聲裡麵是不是有一些葷段子多,這樣的情況發生呢?”
這個時候那老郭可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確實他的相聲在小劇場表演多一些葷段子。
有一些比較三俗的橋段,這些呢都是很正常的。
以前的老郭就認為張娃子是在打壓他,總是阻礙他進步,但是沒有想到和自己的世俗互相的攻擊了一番,卻讓張麻子說出來了實話。
不過想一想也是,如果想想圈子裡麵沒有張麻子,針對自己的話拿其他的人要針對自己,現在聽張麻子的話似乎針對自己也是有目的的。
就是為了宣傳,就是這一點呢,其實是毫無疑問的,難道一向是大反派的張麻子居然是打入敵人內部的自己人嗎?
什麼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仔細的想一想,張麻子這個人雖然經常的對自己,但是呢,確實也是比較的手下留情了。老郭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呢?
人家是前輩,而且呢,也是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就是針對自己就是為了炒作,你要說有惡意吧,其實也沒有惡意聽這意思真的是沒有什麼惡意,就是為了讓大家能夠更加的關注相聲。
所以說呢,一直和老郭在媒體上麵抬杠開炮等等,做一些吸引大家眼球的事情。
如果僅僅是張麻子自己和自己說的這個事情的話,那老郭不一定相信,因為主流先生根本就是看老郭,所以說那他就不會相信張麻子的話是真的。
但是呢,因為這個時候還有大劉這個師叔就在一旁站著呢,老郭不得不相信啊,因為師叔不會騙自己。
如果這時候張麻子忽悠老郭的話,那大劉師叔是絕對不會不管的。
所以這個時候呢,老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這個是很正常的嘛,孔老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其實有時候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這是很正常的,觀眾還是反應比較強烈的,再說了我們僅僅是說開一些小玩笑而已,也沒有過分呀,就說我們拿著曆史名著,西門大官人和小潘這樣的一個書呢來,說相聲段子給大家聽,大家還是比較喜歡的。
反應還是比較強烈呀,頓時就能夠把我們相聲演員和觀眾的距離給拉近了,原來大家都看西門大官人呀,所以說我覺得適當的采用一些手段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你說什麼三俗不三俗的這事情好像就是觀眾喜歡不喜歡,師叔你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