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再強調,她問過很多次,可父親一直不說,讓她自己琢磨。
商娟畢竟是女人,身在體製中,卻沒有擔任重要職務。
充其量,不過是個花瓶而已。
這還是看在章遠身份,以及父親曾經地位謀來的。
狹窄的眼界和格局,注定她不明白這裡麵的彎彎繞。
商廣信歎了一口氣,緩緩說:“小娟啊,章遠的死,是他心理承受力低所致。”
“你想想,踩踏事故死了十九個人,究其原因,還不是章遠擅作主張,在沒有了解和調查情況下,搞了個取消門票的愚蠢做法。”
“這事本身就是他有錯在先,結果呢,不思悔過,又弄了一出送錦旗的鬨劇,讓厲元朗抓住把柄。”
“數罪並罰,章遠肯定會丟烏紗帽,弄不好還會換來幾年牢獄之災。”
“幸虧他死了,又是死在厲元朗強大氣場之下,這也給我們留下巨大可操作空間。”
商娟仍然一頭霧水,“爸,這些話我都知道,您就告訴我,為什麼不針對厲元朗?”
商廣信冷笑道:“很簡單,厲元朗是南州省委書記,僅憑這件事就把他搞倒,基本上不大可能。”
“官職做到省委書記的人,哪個背後沒有強力支持?”
“更何況,厲元朗的前嶽父是陸臨鬆,妹夫又是老王家的人,據說,他深受馮滔同誌欣賞,早就作為後備乾部培養。”
“所以說,我們做的每件事,不是要和厲元朗撕破臉,而是趁此機會,讓厲元朗心存愧疚,從而和我們家深度綁定。”
“你的兩個哥哥長期從商,章遠這些年的屁股乾不乾淨,你比我清楚。要是把厲元朗逼急眼了,將這些事翻騰出來,咱們家沒好果子吃。”
“我們提出那四條,最重要的就是不希望厲元朗秋後算賬。和你說句心裡話,我們家經不起調查,查的話,指定冒膿。”
商娟的眼珠轉了轉,好一會兒才豁然開朗。
原來還有這麼多深奧的道理。
可她又不懂了,“爸,既然這樣,我們應該和厲元朗好好談,何必逼他呢?”
“小娟啊,你怎麼又糊塗了呢?”
商廣信無奈,隻得亮出他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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