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王善坊陷入短暫的猶豫,於海見狀,加大攻勢,“省長,事不宜遲,請您務必做出果斷決定。”
“楊福山和尚俊關係密切,而這事又涉及到商廣信,不難發現,這裡麵絕對有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和陰謀。”
“如果不及時布控商廣信,一旦讓他們察覺到我們在調查,很可能會狗急跳牆,做出難以預測的瘋狂行為。”
“省長,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一旦做實,神仙也難保住商廣信,請您下命令吧。”
王善坊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好吧,就按你說的做,秘密對商廣信進行布控,但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打草驚蛇。”
“同時,對於福山地產和楊福山也要展開全麵調查,看看他們到底和這件事有多少牽連。這件事你親自負責,有任何進展及時向我彙報。”
於海就等王善坊這句話。
畢竟厲元朗不在,王善坊作為南州省二號人物,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他可以代表省委發號施令。
得到王善坊的支持,於海一刻沒耽擱。
連夜叫來副省長兼省廳廳長李猛,將任務布置下去。
臨了一再強調,抓獲楊福山的行動,一定要秘密進行。
並且,監控商家父子,必須不能驚動到他們。
李猛已然得知這裡麵的情況,深感責任重大,他嚴肅地點了點頭,向於海保證道:“於書記,您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妥當,確保行動萬無一失。”
隨後,李猛迅速回到省廳,連夜召集相關部門負責人開會,部署具體行動方案。
他要求各部門密切配合,形成合力,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握楊福山和商廣信的動向。
與此同時,常景天等人在經曆了這場驚心動魄的襲擊後,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常景天雖然身體並無大礙,但精神上還是有些疲憊。
這次襲擊事件背後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必須儘快徹查清楚,給公眾一個交代。
在醫院裡,方家父女接受了全麵的身體檢查,並無大礙。
方欣怡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常景天安慰他們,“你們不用過於擔心,警方一定會將幕後黑手繩之以法的。”
而於海這邊,他的辦公室裡始終亮著燈光。
秘書已經兩次進來,倒掉堆滿煙頭的煙灰缸了。
看著滿屋子的煙霧繚繞,秘書硬著頭皮勸說道:“書記,您要不要吃點東西,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於海嘴上“嗯”了一聲,掐滅手中煙蒂,隨手抓起煙盒,想要續上一支,卻發現煙盒空了,不由得吩咐道:“你去再拿一盒。”
秘書無奈直搖頭,隻得照辦。
正這會兒,一陣敲門聲響起,趙金懷推門進來。
以他和於海的關係,完全不用秘書通報,何況今晚情況特殊。
“老趙,你怎麼來了。”於海做出請的手勢,邀請趙金懷坐進沙發裡。
“睡不著啊。”趙金懷接過於海遞來的香煙,先給對方點上。
他點燃後深吸一大口,意味深長的說:“於書記,看來我們那天設宴的目的已然達到,海明波通過常景天,竟然發現商廣信這條老狐狸還有這個癖好,喜歡找女大學生給他暖被窩。”
“哼!”於海冷笑道:“這商廣信真是膽大包天,在咱們眼皮子底下還敢做出這種事。原本隻覺得他做事有些不地道,沒想到竟如此荒謬不堪。”
“現在看來,這起襲擊事件背後,他和楊福山之間說不定有著更深的利益勾結,不知道他們到底謀劃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已布置下去,由李猛親自坐鎮省廳,指揮抓捕楊福山的行動。”
趙金懷“哦”了一聲,卻也擔憂的問道:“十五個歹徒被團滅,必然驚動楊福山,即便我們封鎖消息,他聯係不上這些人,恐怕狗急跳牆,腳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於海神色凝重的說道:“我們早已考慮到這個情況,常景天去豐山縣接人的時候,就已派人秘密監視楊福山了。”
趙金懷聞聽此言,一拍大腿,禁不住發出讚歎,“這麼說來,常景天去豐山縣,你是否已經發出風來,故意來一招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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