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的天氣已經沒有那麼炎熱,看著山上成片成片的果園,我心情大好,如果管理得當,明年我這個廠子就能用上自己種的水果。
來到集裝箱內,韓文正在對著電腦研究什麼,看到我跟戴榮,他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哥,榮哥,你倆怎麼來了。
伸出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怎麼回事?我聽榮哥說你跟彆的村子的人起了衝突?
韓文聳了聳肩,一臉無奈道:咱們果園跟李家村的山頭搭界,今天早上我去看果樹的時候,發現他們在挖咱們的果樹,我說了他們兩句,他們說咱們的果樹種過界了,種到了他們的地界上。
那你是怎麼處理的?
我沒有怎麼處理,我直接躺在了樹下,說如果想挖咱們的果樹,就先把我刨死再說。
一聽這話,我樂了:你這小子,下次彆這樣了,窮山惡水出刁民,誰也不知道他們能做出什麼事兒來,行了,你研究你的果樹吧,我跟戴榮出去一趟。
說完,我跟戴榮出了門。
如果我不知道這件事,他們挖幾棵果樹也就挖了,我不跟他們計較,如果因為這種事兒跟附近村子裡麵的人計較,那我是計較不完的。
而韓文所說的那個李家村,我是知道的,整個村子的人都姓李,再加上他們的這個村子在附近十裡八鄉都是大村子,又異常的團結,所以很少有人敢惹他們。
我也不想跟他們發生衝突,因為弄不好就是宗族性質的出動,因為幾棵果樹,不值當的。
韓文所說的那個地方,我是知道的,跟著戴榮,我來到了那裡。
果不其然,有兩棵果樹底下的泥土有被刨的痕跡。
富貴,這件事你想怎麼辦?真讓他們把咱們的果樹刨了?
指著那幾顆果樹,我對戴榮說道:刨唄,那才幾棵樹啊,並且咱們這麼大的果園,防的了誰啊?
走吧,咱們去他們村子找人問問,不行就給他們幾顆。
說完,我抬起腳朝著李家村走去。
李家村比我們村子大三倍都不止,再加上都是山裡人,民風異常彪悍。
我跟戴榮沒有去村子裡問,而是直接去了村委會。
整個村委會隻有一個老頭在,並且還有點耳背,我跟戴榮費了很大的勁才給他講明白我們兩個為什麼來這裡。
聽完以後,老頭扶了扶眼鏡,朝著我們兩個打量了一眼,沉聲道:行,我知道了,這兩天我給你們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於他的這個說辭,我很無奈,掏出煙給他扔了一根,我帶著戴榮出了門。
一邊走,戴榮一邊問道:富貴,這就完了?
不然呢?
看著戴榮,我繼續道:給他們提個醒就可以了,沒有多大的事兒,剛才我跟那個老頭不也說了,如果他們想要果樹,那就直接去廠子裡麵找我,我親自給他們挖就行,但是不能私自挖。
戴榮撇了撇嘴,無奈道:你這是縱容啊,並且這裡的民風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純樸。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抬起腳朝著山上走去。
但是走到山腳下不遠處的時候,我跟戴榮愣住了,在我們的果園邊上,有七八個壯勞力正撅著屁股刨我們的果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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