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城?
看著火炮大爺,我滿臉都是迷茫之色:他.....他去縣城乾什麼去了?
搖了搖頭,火炮大爺回道:我也不知道,剛才彆人告訴我,他已經在縣城住了好幾個月了,鎮上雖然也有家,但是他沒有回來過。
聽到這話,我沉默了。
半晌後我對著他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吧,等到明天我們去縣城走一趟。
那.....也隻能這樣了。
嘀咕了一聲,火炮大爺又坐回了摩托車上。
回到廠子裡麵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推開辦公室的門,貝奇爾和蔡成正在喝茶。
看到我回來,貝奇爾給我拉了一把椅子:富貴,你乾什麼去了?
朝著村子的方向指了指,我說道:我去找良生叔了,但是他已經不在村裡麵住了,等到明天我還得去一趟縣城。
去縣城?看著我,貝奇爾滿臉疑惑道:他為什麼去縣城?
略微猶豫了一下,我把張良生家裡發生的變故給他說了一遍。
聽完以後,他歎了一口氣: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這句話好像還真是有一點道理。
而貝奇爾的話也讓我沉思了下來,人這一輩子到處奔波,是為了什麼?
雖然我現在有錢了,但是我卻感覺不到多少快樂,甚至就連我們村裡麵的守村人都比我快樂的多。
充其量我也就比他吃的好點,穿的好點,除此之外,我還有什麼?人這一輩子,與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彆?
這一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人這一輩子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
第二天一早,我從劉風的辦公室裡麵拿了茶葉和酒,帶著火炮大爺朝著鎮上走去。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們縣城邊緣的一個村口停了下來。
火炮大爺指著旁邊一個沒有院牆的房子說道:按照我打聽到的位置,就是這裡了。
朝著院子打量了一眼,這個院子一共有五間房子,堂屋三間,東屋兩間,不過並不是磚瓦房,而是年代較為久遠的土坯房。
院子裡麵是土地,但是打掃的一塵不染,在院子裡麵,還有一堆劈好的柴火。
把車子停在門口以後,我從車上走了下來,朝著裡麵喊道:良生叔,你在這裡麵嗎?
話音落下大概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從東屋裡麵竄出來一道人影,這道人影不是彆人,正是張良生。
看著我,他滿臉都是驚訝之色:富貴?你.....你怎麼來了?
衝著他笑了笑,我走了過去:良生叔,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說著,我把東西放了下來,問道:你不是在鎮上住嗎?為什麼又到這裡來了?
看著我,張良生笑了笑,回道:這件事等會再說吧,你們兩個先坐一會,我去把飯做好,咱們邊吃邊談。
在院子裡麵坐下以後,我跟火炮大爺聊了起來:良生叔似乎老了很多,這幾年臉上的皺紋不知不覺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