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講這種話,怎麼樣?晚上有時間沒?咱哥倆兒聚聚?
想了想我回道:今天不行,等過幾天吧,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件事想問問,上一次我們村裡麵拘留的那些人,他們怎麼還沒有出來?
出來?席敬在電話那頭冷笑道:暫時可能出不來了,你不知道現在嚴厲打擊村霸嗎?我估計弄不好要判刑?
聽到這話,我“騰”的一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失聲問道:要判刑?這麼嚴重?
你以為呢?聚眾鬨事,攔路毆打他人,敲詐,這幾件事哪一件單獨拎出來都不是小事兒,帶頭的那幾個肯定是要判的,剩下的那些最輕也得關幾個月。
摸著下巴,我認真思考了起來,這些人的下場罪有應得,能把他們判了,也算是為民除害。
再說了,山爺也給我說過,對待這些村民,要有強硬的手段,既然道理講不通,那不如試試拳腳。
咧嘴一笑,我回道:這個結果還是可以的,把他們都判了最好。
話鋒一轉,我問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聽鐵蛋兒說,昨天你們兩個見麵了,對於我們廠子用工這一塊,你說可以用中介,手裡有資源嗎?
瞅瞅你說的什麼話,我們席家在縣城深耕這麼多年,什麼資源沒有?毫不誇張的說,今天晚上你需要人,不出三個小時,我就能給你拉兩百人過去。
對於中介,我心中並不感冒,因為這幾年中介的名聲並不好,在南方,他們已經成為了剝削的代名詞,幾乎每年都有他們的新聞傳出。
那行,這件事就拜托你操點心,到時候我這邊如果需要的話,你幫忙給介紹介紹。
得勒,能給你服務,那是我的榮幸,不過.....你今晚真的沒有時間嗎?
我搖了搖頭苦笑道:咱哥倆兒我還能騙你?我這才到家,還有一堆爛攤子等著我處理呢。
那行,我就不打擾你了,等到明天晚上吧,我整點純野生的野味,找個地方加工一下,我們喝兩杯。
行,明天晚上我等你的電話。
相互寒暄了兩句,我掛斷了電話。
想了想剛才想的那兩件事,我覺得這似乎就不是個事兒,不管是判也好,拘也好,這件事從頭到尾我好像就沒有參與過,如果他們的家屬要來找我,那我奉陪就是了。
......
當天晚上九點左右,鐵蛋兒帶著韓文回來了,帶著兩箱啤酒還有一些燒烤。
坐在辦公室裡麵,我們幾個聊了起來。
最先開口的是韓文:哥,縣城裡麵的公司基本上已經成型,我找了十個大學生,把他們撒出去了。
不過這周邊的市場,我並不看好,都是一些鄉鎮,咱們新產品的認可度不高,一般人也不會買。
我立即接道:那也就是說,想把產品賣出去,那就必須要去打廣告,對不對?
“啪”!
鐵蛋兒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對,廣告,我們必須要把廣告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