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探案!
“那你對呂雪蕾死亡有什麼看法?”吳玉良又問道。
許長生沉思了一會說道“師父,我覺得呂雪蕾很可能是被人約了去第三海水浴場那裡的,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散步去那裡的。”
“為什麼這麼認為?”
“呂雪蕾丈夫鄧豐力說最近幾天她都在加班忙著支持威海那邊的同事開展市場推廣活動,而且說那邊有什麼文案資料需要的話,她這邊需要及時地協助,因此她怎麼還會有空出來散步?即使當天忙完了,這麼晚了她也應該是急著下班回家了吧?據我所知,她下班回家是不經過第三海水浴場那邊的。”許長生分析道。
“那你認為她可能會是什麼原因與人約了到那裡?”吳玉良又問。
“我想應該是要商量一件很重要的,而且不方便在單位裡商量的事情吧。這個季節第三海水浴場那邊晚上很僻靜,沒什麼人,而且離信海集團又不算遠,步行來回也方便,所以他們可能約了在那裡見麵。”
“那你覺得約她的是熟人還是陌生人?”
“我覺得是熟人,而且應該是比較熟悉和信任的人。”
“嗯,我也這麼認為,這麼晚又到這麼僻靜的地方見麵,不熟悉和信任的人我想呂雪蕾應該是不會放心的。”
“那你覺得她信任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吳玉良問。
“會不會是她的同事?離單位這麼近而且應該是男同事,女人要掐死她並不容易師父,我們下午再去一趟信海集團吧!”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師徒倆果然是心有靈犀。
下午,吳玉良和許長生再次來到了信海集團。
由於這次又死了個員工,而且還是在單位附近,所以信海集團高度重視,除了張銳,還派了首席法務王憲,公關部經理蘇曉輝等人來配合吳玉良和許長生的調查工作。
吳玉良和許長生還是要求先到市場部找呂雪蕾的同事了解情況,因此張銳又帶著他們來到集團市場部所在的8樓。
這次與上次吳玉良來看到的情形完全不一樣了,市場部待在公司的員工都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一個個的沉默地做著自己的工作,諾大的辦公大廳竟然沒有說話聲。顯然方雅婷和呂雪蕾的相繼意外死亡對她們的同事們產生了很大的不良影響與心理衝擊。
看見張總帶著吳隊和另一名警官進來,科長苗大偉迎了上來,不過他這次也是麵色凝重。
“張總,我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把方雅婷和呂雪蕾的辦公電腦和個人物品打包封存,交給吳隊長他們進行調查。”苗大偉彙報道。
苗大偉彙報完後發現對麵的年輕警察一直在盯著自己西服裡麵的一件衣服看,他也不自覺地低頭看了一下,發現並沒弄臟衣服啊,心裡想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吳玉良和許長生對視了一下,吳玉良心領神會地叫上苗大偉和他們一起先到會議室。落座以後,吳玉良問“苗科長,這幾天和呂雪蕾一起加班的都有誰?”
“我,郭蘭,還有杜小惹,本來應該還有方雅婷。”
“你們都在忙支援威海出差的同事嗎?”
“是的。”
“一般晚上加班到幾點?”
“十點。”
“下班後都是怎麼回家的?”
“這個時間下班都是坐出租車回去的,公司給報銷。”
“那昨天晚上你們也是十點下班的嗎?”
“不,昨天早一點,9點多就下班了。”
“哦,為什麼?”
“因為我們在威海的市場推廣活動進入最後幾天的收尾了,需要的資料基本上都已經在前幾天準備好了,後麵的工作量就小了。我9點的時候跟威海的周浩確認了工作,他說他們不需要我們新的支持了,於是我就讓加班的呂雪蕾她們可以下班了。”
“那你是什麼時候離開公司的?你走的時候呂雪蕾還在公司嗎?”
“在的,她說讓我們先走,她手頭還有一些其他工作,晚上效率不錯,順便把它做完再走。聽她這麼說,我們跟她說了再見,就先走了。”
“哦,你們打車回去的車票都保留著的吧?”
聽到吳玉良的這句問話,苗大偉怔了一下,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
“保留著的,報銷要用的。”苗大偉的語氣也帶了點情緒。
“苗科長,這都是例行程序,請你理解。”吳玉良解釋道。
“嗯,理解。”不愧是做市場的,苗大偉很快恢複了神態。
“還有一個問題,呂雪蕾在單位有沒有關係比較好的男同事?”吳玉良問道。
“沒有沒有!”苗大偉馬上搖著頭說“呂雪蕾跟她丈夫關係挺好的,還有個可愛的小孩,再說她年齡也比我們市場部的其他男同事要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關係好是隻比較信任,平常交流比較多,或者說互相幫忙比較多這種,純同事友情的。”吳玉良解釋道。
“哦,是這種關係的話,呂雪蕾平常跟周浩關係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