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給我的。”她言辭閃爍地回答道。
“是誰給你的？”許長生緊接著追問。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這應該不犯法吧？”她試圖回避問題。
“無法說明巨額財產的來源，同樣也是違法行為之一。”許長生語氣嚴厲地指出。
聽到許長生這樣說，聶華倩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聶華倩，你知不知道你的船上藏匿了重大殺人犯？”許長生突然拋出一個驚人的問題。
“殺人犯？什麼殺人犯，我根本不清楚啊！”聶華倩驚慌失措地抬起頭，極力否認。
“那麼，對於你船上那些被摔壞的瓷器和正在燃燒的字畫，你又作何解釋呢？它們究竟來自何處？”許長生繼續追問。
“我真的不知道啊。”聶華倩一臉茫然。
“這些東西都出現在你的船上，而你卻一無所知。那我倒要問問，這艘船究竟是不是屬於你的？”
麵對許長生的質問，聶華倩低著頭，戴著手銬的雙手微微顫抖著，似乎內心充滿了恐懼與不安。
“我跟你說，這些東西是從一個叫王鑫明的拍賣公司老總家搶劫來的，那個王鑫明和他妻子都被人殺死了。這麼說你明白事件的嚴重性了吧？”
“你是船主，這些東西出現在你的船上，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你雇人去殺死了王鑫明夫婦，目的就是搶奪他家這些價值不菲的古董字畫，你是殺人主謀啊！”許長生越說越嚴厲。
“不、不、不，我沒有殺人，沒有雇凶殺人，這船也不是我的！”聶華倩拚命搖著頭說。
這個聶華倩畢竟是個未經大事的女流之輩，平常靠著幕後的人有點狐假虎威，現在讓她直麵經驗豐富的許長生，顯然還是嫩了點。一聽說是殺人主謀，那是要掉腦袋的大事，她馬上嚇得否認自己是船主了。
“好，那你老實交代，這遊艇到底是誰的？”許長生問道。
“是。。。是老沈，哦沈老板的。”
“沈老板全名叫什麼？”
“叫沈莫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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