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紮爾繼續吵著安努特和塔卡爾怒吼著,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旁邊的愚人眾。
“不過沒關係,既然你們讓那小東西走掉了,那你們就來替代他吧!”
阿紮爾,q對著麵前都是兩人,悠悠的說著。
安努特和塔卡爾條件反射的抬起頭,塔卡爾剛想說話,就被安努特一把給拽住。
安努特那張凶神惡煞的臉上洋溢著討好的笑容,“是這樣的,阿紮爾大人,不是我們不用心,而是有其他的事例摻雜在其中。”
“我們本來按照阿紮爾大人你的要求,悄悄的把那個小丫頭帶到了須彌城,誰知道城裡麵早就埋伏好了人。”
“因為有著阿紮爾大人你的要求,所以我們才不敢聲張,隻能暗中追查,很快就發現了那一夥人的蹤跡。”
“其中一人還有神之眼,所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安努特說著,從懷裡掏出了兩張畫卷。
恭敬的兩手捧著,走到阿紮爾身前,阿紮爾接過畫卷打開,上麵赫然就是李蒼和溫迪的樣子。
阿紮爾打量著畫片,瞟了一眼安努特,安努特心領神會的解釋者說道,“阿紮爾大人,這就是他的那兩個同夥,也是伏擊我們的人。”
“屬下在一個飯店找到了他們的蹤跡,但他們有神之眼跑得很快,我們隻能求助看過他們樣貌的學者。”
“用虛空終端記錄下了他們的相貌,然後交由畫師畫出來。”
阿紮爾默默的看著畫畫片上的兩個人,聽著安努特說的話,有抬頭打量起麵前這兩人,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愚人眾。
“下去吧,再去一趟活力之家…另外安努特,不要忘記是誰把你們從沙漠中帶到須彌城,誰把你們塞入三十人眾。”
“給我牢牢記住這些!”
阿紮爾剛說完,安努特就趕緊拉著塔卡爾彎腰,卑微的說著,“當然是阿紮爾大人,我們這條命都是阿紮爾大人的。”
阿紮爾點點頭,一揮手,安努特和塔卡爾才如釋重負的離開房間。
房間裡麵,阿紮爾將畫卷卷起來,遞給旁邊的愚人眾,“這兩個人,等一下我會讓教令院發出通緝的命令。”
“你也帶回去,然後多托雷也使把勁,畢竟現在計劃到了關鍵時刻,不準有任何的披露,你明白嗎?”
“畢竟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的要好。”
阿紮爾繼續盛氣淩人的說著,愚人眾接過畫卷,不卑不亢的說著,“我會帶到的。”然後也不管阿紮爾,邁步就走出了辦公室。
愚人眾帶著花卷,來到走廊之中,看到了剛剛的那兩個傭兵,站在一顆柱子旁邊。
塔卡爾一手撐在柱子上,用力的一拳打在柱子上,安努特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說著。
“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是這種想法,但兄弟們要活下去呀!”安努特說著。
塔卡爾本來還想說什麼,剛準備說,就被安努特推了一下,然後示意他看了一下背後。
塔卡爾往背後一看,就看到手裡拿著畫卷,看著他們倆方向的愚人眾。
“呸,狗東西!”他開吐了一口口水,厭惡的看了愚人眾一眼,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安努特深深的看了一眼愚人眾,然後拉著他坎兒,順著走廊走出了教令院。
愚人眾手裡麵拿著畫卷,看著兩人離開,嘴角慢慢的勾起。
安努特和塔卡爾走到了沒人的地方,安努特掏出腰間的水袋,但裡麵裝的是酒,安努特猛灌了一大口,然後遞給塔卡爾。
塔卡爾也接過來喝了一大口。
確認了一下周圍沒人以後,安努特才拍了拍塔卡爾的肩膀說,“兄弟,我知道你,但心裡過不去,把責任推給兩個無辜的好心人。”
“但我們總得活下去吧?要多想一下我們的家人,老婆孩子,還有兄弟們。”安努特一邊說著,臉上苦澀的笑。
塔卡爾看了一眼,從小一起長大,時時刻刻都為自己著想的好兄弟,長歎了一口氣,“安努特!我們從一開始就著了那個老東西的道。”
“當初我們在沙漠裡麵多瀟灑?雖說日子過得苦了些,但想乾嘛就乾嘛。”
安努特雖然不明白說的著道是什麼意思?但聽塔卡爾提起了那些日子,臉上的笑容也不再苦澀。
“是呀!塔卡兒。當初我們兄弟五人,做事情全憑本心,接到了委托,領了賞金就買肉買酒大吃一通。”
“沒有委托的日子就勒緊褲腰帶,去沙漠裡麵找些吃食,不也長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