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長官你實在不相信的話,或許你可以問問這名犯人,如果他還有一絲良知的話,應該會為我證明……”
說完,溫迪朝著李蒼走了幾步,溫柔的說道,“這名犯人先生,請你為我證明一下,我剛剛說的都是實話。”
一直低著頭,憋著笑的李蒼,聽到溫迪的話,強行把笑意逼了回去,這種關鍵時刻可不能掉鏈子。
把狀態調整過來,一臉虛弱的樣子抬起頭,“咳咳…那是自然,溫迪斯小姐說的都是實話,雖然你把我交給這些走狗,但我一點也不怨恨你。”
李蒼和溫迪之間的對話,反倒是讓圍觀的人群覺得溫迪斯這個姑娘太善良了,即便是被她抓捕的逃犯都為她說話……
反正隻要溫迪的風評上升一絲的,斯卡克和眾傭兵就要遭到無端的辱罵。
聽了李蒼的話,斯卡克還想問更多的信息,李蒼見狀根本就不給機會。
“哈哈哈,”嘲諷的笑笑後,李蒼很是討人厭的說著,“真是一群蠢貨,自己抓不到人,彆人抓到了以後還不認賬?”
現場的氣氛很奇怪,明明現在李蒼是罪犯,但圍觀的人群都把矛頭指向了斯卡克和他帶領的傭兵們。
溫迪也恰逢其會的走出來說,“這位長官,難道犯人的話還不能證明嗎?長官,你總不會認為我和犯人勾結吧?”
溫迪說話見,眼角還強行逼出了幾滴淚珠,彆說本就站在溫迪這邊的圍觀人群了,就連斯卡克看了,也有一些我見猶憐的感覺。
“這樣吧,這位小姐,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但…我並沒有發放賞金的權利和能力,一切都還需要大賢者大人定奪……”
“這樣吧,這位小姐如果有空的話跟我回一趟教令院……”斯卡克說話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這也是斯卡克能想到最好的辦法,至少不是繼續留在原地,平白無故的遭受圍觀人群的辱罵。
“那好吧,希望大賢者大人不要食言……”溫迪微笑著答應了下來。
之後,溫迪和李蒼在兩種不同的待遇下,去到了各自的地方。
溫迪跟著斯卡克一路來到教令院,溫迪發現,人前的斯塔克和人後的斯卡克是兩個人。
斯卡克一路上都特彆的照顧溫迪,前進速度,禮數方麵都特彆的周到,溫迪暗暗想到,看來這位鐵麵無私的斯卡克,也是一個很好的人呀。
而斯卡克和溫迪接觸則是想到,真是人美心善的一個小姑娘,隻可惜自己職責所在,還希望對方不要對自己之前的苛刻感到困擾。
而李蒼這邊就可就淒慘了,被兩名傭兵押送者來到關押的地方,走快了,要被訓斥,走慢了也不行。
李蒼坐在監牢中,看著窗外的月亮,“豈有此理,我李蒼大人,自從來到提瓦特半年以來,何曾受過這般委屈!”
突然間,李蒼透過煎熬,看著窗外的月亮,突然回想到自己剛剛來到璃月的時候,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李蒼這般想著,“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李蒼感歎著,雖然監牢的風格和璃月的差彆很大。
但是,總歸是監牢對吧?隻是可惜的是沒有三位有趣的室友。
李蒼剛剛想著,就聽見隔壁傳來了一陣吟誦聲,“啊!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對方念完剛剛李蒼念的這兩句詩以後,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隔壁這位朋友,您的這兩句詩還真是貼切呢,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了我的故鄉。”雖然在監獄,但說話的這人語調很是樂觀。
“你肯定是一位博學多識的吟遊詩人吧?我還真是羨慕你們這樣的人,要是我能像你們一樣隨口就能做出美妙的詩句就好了……”
李蒼發現隔壁的這位仁兄,似乎是真的樂觀,即便是身處於監獄這種位置,依舊和自己滔滔不絕的說著。
見對方說了這麼半天,李蒼想一下,還是禮貌性的回答,畢竟有些事情是需要說明的。
“隔壁這位兄台,你有些誤會了,這首詩並不是我的,而是我的一名名叫李白的友人所作。”
“既然我看兄台感興趣,不如我就將這詩句完整的給你念一下。”
李蒼剛剛一說完,隔壁那位犯人就迫不及待的說著,“完整的詩句?好啊。”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李蒼剛剛念完,隔壁的那位仁兄就驚喜的問道,“隔壁這位朋友,你也是從那個地方來的嗎?”
“你的這首詩我聽起來很耳熟,總感覺在哪裡聽過,還有兄台兩個字也有些熟悉……”
李蒼聽完,不免有些驚悚的想到,隔壁這位不會也是穿越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