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樂在提瓦特!
阿紮爾和煦的笑笑,舉手搖了搖,“像你這樣有才能有上進心的年輕人,我怎麼會忘記呢。”
阿紮爾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說道,“阿卡奇,從今以後你就到這裡來協助我工作吧。”
然後轉過身來說道,“至於你,塔西爾,你幫我送一份信件去給多托雷先生,他現在應該還在他的住處……”
?西爾,就是證明已經協助了阿紮爾工作很多年的教令官。
說著阿紮爾就從自己的身上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和筆,刷刷刷的快速的寫著一行文字,然後折起來。
遞到了塔西爾的手中,?西爾點點頭,今天晚上有很多事情他都做的不好,得趕緊補救,於是他邁開腳步,快步的就離開了。
塔西爾的離開,阿紮爾看都不看一眼,帶著阿卡奇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然後以公文的形式寫下了一封命令書,寫好了之後遞給阿卡奇。
“把它交給大風紀官賽諾……”
“是,大賢者大人!”說完,就領命離開。
見阿卡奇離開以後,大賢者才起身把門鎖好,然後打開了機關,一頭紮進密室,清點著這次的損失。
一夜的瀟灑過後,李蒼和溫迪又回到了須彌城,兩人都在各自的身上套著隆重的黑袍,根本就看不出他們本來的樣貌。
甚至在溫迪的建議下,溫迪和李蒼兩人還在身上搞上了繃帶,用黑色的筆畫上的,類似魔鱗病的線條。
自從來到須彌以後,溫迪仿佛是竊取了小草神的智慧,各種點子一個接一個的想了出來。
按照溫迪的說法,他和李蒼裝作魔鱗病的患者的樣子,這樣的話前往活力之家,彆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也能夠合理的問路購買地圖。
果然如同溫迪和李蒼所想,扮做這種樣子以後,走在須彌的街道上,過往的行人都會繞著他們倆走。
即便是三十人眾的傭兵,在檢查的時候,都不願意多看,大概的瞄了幾眼以後,就以同情的目光送溫迪李蒼離開。
李蒼和溫迪走在大街上,密密麻麻的行人都會自覺的為兩人騰出一條空空的通道,猶如是某種特權一樣,令人暗爽不已。
“溫迪,不得不說,你這家夥真有一套,怎麼來到須彌以後就長腦子了呢?”
雖然李蒼這個家夥,說話的時候總是陰陽怪氣的,明明是在誇人家,但聽起來都是這樣的奇怪。
不過這麼多天的相處,溫迪早已習慣,想了一下說,“其實我也不太明白,難道是我以前不願意動腦子?”
就在李蒼和溫迪享受著特權,走在須彌大街上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手捧鮮花的女孩攔住了。
這個女孩不是彆人,李蒼也是認識的,是妮露。
妮露手裡抱著一大捧鮮花,身上穿著好看的衣服,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李蒼和溫迪若隱若現的魔鱗紋路,眼睛裡麵閃爍著同情的目光。
“兩位請等一下。”妮露叫停了李蒼和溫迪,然後伸手在自己捧著的鮮花裡麵挑選了幾束較好的,分作兩份,遞給李蒼和溫迪。
李蒼還在思考的時候,溫迪已經伸手接過了,隻剩下李蒼,妮露又把手上的花遞近了一些,很希望李蒼收下的樣子。
看著李蒼的不為所動,溫迪用胳膊頂了頂李蒼,妮露也笑著說,“還請你收下吧,鮮花或給你帶來好心情的。”
李蒼接過以後,妮露才開心的笑了笑,“我也有一位跟你們一樣的朋友,但是她被家人留在了家裡,這些鮮花就是送給她的。”
“她說通過鮮花,能夠感受到在外麵的感覺,不過不用擔心,如果迪娜澤黛知道我把鮮花送給你們的話,他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妮露自顧自的說著,殊不知他這種天真善良的舉動,讓李蒼和溫迪感到十分的尷尬。
說著說著,妮露突然很懊惱的反應了過來,“糟糕,一不小心就說了這麼多的話,耽誤了這麼多時間,快來不及了。”
“等一下花就不新鮮,這樣迪娜澤黛就聞不到最好聞的花味的香味了……”妮露焦急的說著。
“兩位,祝你們心情愉快,我先走了……”妮露說著就急急忙忙的要走,走到一半又回頭說著,“對了,我叫妮露,平時在祖拜爾劇場演出。”
“如果兩位感興趣想來的話,我代表祖拜爾劇場歡迎你們……”
妮露捧著花著一路小跑著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