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衝突就會有人受到傷害,這是納西妲不想看到的,於是納西妲就委屈委屈自己。
也明白李蒼想幫助自己的心,納西妲也很想改變,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需要一個恰當的時機。
李蒼坐在賽諾家的門口,賽諾這家夥不知道乾嘛去了,李蒼坐到了天黑都還沒回來。
終於,在李蒼快忍不住要走掉的時候,賽諾終於慢悠悠的散著步回來了。
一看到坐到門口的李蒼,賽諾就忍不住地掛起了微笑,不過還沒等李蒼察覺,散落就又歸於平靜。
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走了過來,很自然的開門對李蒼問道。“你來了。”
李蒼看著賽諾開門的樣子,“嗯,我來了。”
這次李蒼不給賽諾藏在門後的機會,先一步走進房間,賽諾緊跟著,把門關上。
賽諾的房間裝修很老舊,即便是打開了燈,光線依舊很暗。
“大風紀官先生,你不覺得你家的光線,有些太暗了嗎?”
賽諾也不管李蒼,把鑰匙往桌子上一丟,人就坐在椅子上靠著桌子。
“今天有個機會,但是我試探了好久,大賢者還是對我不夠信任……”賽諾悠悠的說著。
李蒼沒有說話,他知道賽諾想參與大賢者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這麼多年的時間下來,賽諾的秉性早已經深深的釘在了眾人的心中。
在教令院院,或者說是在須彌,大風紀官賽諾,就是公正正義的象征,一切違法亂紀的行為,一切罪惡之事隻要被賽諾知道了,都將繩之以法。
不過就隨他去吧,就像神子所說,這是人家其他國家的事情,如果你是一個普通人,自然無礙。
但你是一國政要,參與其他國家的事情,就屬於有些不合規矩了。
做人做事終究還是要講些規矩的。
賽諾說完見李蒼沒有回自己的話,也沒有在意,隻是問,“你們的營地弄好了嗎?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嗎?”
李蒼搖搖頭,“他們目前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但是我很需要幫助,我在外麵奔波了一天,一口水都還沒喝上呢。”
賽諾明白了李蒼的意思,指了指桌上的水壺,“裡麵的水都是昨天晚上才燒開的,自從上次的事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會燒一壺新鮮的開水。”
為什麼有點平淡的事情,李蒼居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感動呢。
李蒼給自己倒了一杯,想了一下,還是給賽諾倒上一杯水。
李蒼不由的問道,“賽諾,如果你找到了大賢者的罪證,到時候你會怎樣做呢?”
“雖然你是大風紀官,但應該也沒有權利審判大賢者吧,而且現在是大賢者的一言堂。”
“估計你在官方得不到任何的幫助,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給你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把你推到民眾的對立麵。”
“畢竟教令院現在掌握著權威,掌握著公信力和話語權。”
聽見李蒼的話,賽諾明顯的一愣,雖然他的心裡也有這種擔憂,但從來沒有像李蒼一樣直白的說出來。
是啊,就算找到了罪證又該怎麼樣呢?自己以前處理過的,其中位置最高,權力最大的,也不過隻是幾名教令院的中層工作人員罷了。
彆說是大賢者,就算是六位賢者中的一位,也不容易給其定罪。
到時候自己該怎麼辦呢?
賽諾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這時李蒼又說道,“賽諾你有沒有想過,須彌現下隻有一個人能夠給大賢者定罪。”
“要不你試著和她聯係一下?”
賽諾也是教令院院傑出的人才,須彌學院中的佼佼者,自然就聽出了李蒼話中所說的那個人。
“你是說小吉祥草王大人?”賽諾有些不敢相信。
李蒼點點頭,“不管怎麼說,我們這個世界,雖然是由人組成,但神明的存在不可忽視,甚至還很重要。”
“以至於現在的塵世七執政,教令院的賢者大賢者,最初不過都隻是輔助大慈樹王工作管理須彌的職位罷了。”
“隨著大慈樹王的逝去,新的草神小吉祥草王誕生,然而新生的神明猶如出生的嬰兒,很容易被有心之人截取權柄。”
“以至於現在的須彌,眾人隻知大賢者,卻不知小吉祥草王。”
“更有甚者,一直往小吉祥草王的身上潑臟水,說什麼沒有經驗的神明無法管理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