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甩開三大媽,看向孫娜笑著道:“孫娜啊,你覺得這法子怎麼樣?你現在跟秦淮茹關係正好,你要是覺得這法子可行,那你就去找秦淮茹說說,她肯定不會拒絕就是了。”
孫娜想了想,不得不說閆埠貴這法子還真挺好的,趙大寶一走,家裡的那些衣服也是在那放著沒什麼用。
自己要是跟秦淮茹開口的話,秦淮茹肯定能給自己。
隻不過自己剛找秦淮茹,讓她幫自己找工作,現在要是又找人要衣服,她就怕秦淮茹會多想。
以為自己是把人當了冤大頭,讓秦淮茹心裡不舒服就不好了。
重重的歎了口氣,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自己嫁進閆家,雖然算不上貧賤,閆解成的工資也不錯,但也經不住半點風波,更彆說現在還有個工作的事情等著自己。
自己現在手裡隻有500塊錢,還有500塊錢沒有著落,家裡現在為了多掙點錢,都已經去黑市投機倒把了。
還惹得閆解成遭了這麼大的罪,孫娜覺得自己對這個家真是一點作用都沒起。
忽然,孫娜想到秦淮茹跟自己說的,自己要是跟趙大寶高樂一次,不光把工作崗位白給自己,而且還能讓自己攢下一千塊錢的私房錢。
有了這份工作,家裡的條件一下子就能好了不少,自己隻當是在黃瓜地裡摔一跤算了。
深吸一口氣,孫娜抬頭看向了閆埠貴和三大媽說道:“那我就去問問,正好也把板車給人還回去。”
閆埠貴聞言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腦子,剛才一忙活就忘了,嗬嗬,那你就去吧,秦淮茹要是不答應,我再去找趙大寶說去。”
孫娜點了點頭,就推門走了出去。
推著板車,孫娜就拐去了跨院這邊,跨院門是開著的,在門外都能聽到裡麵嘻嘻哈哈的笑鬨聲。
進了院門,院子裡的幾個人就看到她了,秦淮茹急忙迎了過來。
“孫娜,你回來了?大寶跟我說昨天晚上解成進醫院了,現在怎麼樣了?這是出院了?”
孫娜笑著點了點頭,“嗯,出院了,沒什麼大事兒,都是些皮外傷,養幾天就能好了。”
秦淮茹鬆了口氣,“太好了,大寶跟我說解成是讓人給扒光了扔道上了,我還擔心給凍壞了呢,隻是皮外傷就沒事了。”
放下車子,秦淮茹拉著孫娜來到了院子中間,孫娜和幾人打了個招呼,閒聊了起來。
傻柱這時候也來了,今天是許大茂請客的日子,他肯定是不能缺席的,早上睡醒就過來了。
來了之後就聽劉嵐說起了閆解成的事兒,現在見到孫娜,傻柱關心的問道:“解成沒事吧?沒凍壞吧?”
傻柱可是沒少乾敲彆人悶棍的事情,也知道皮外傷傷不到人,但是扒衣服是能把人凍壞的。
孫娜連忙道:“沒事沒事,就是有點著涼,在醫院打了退燒針好了不少,現在出院回家了,這會兒睡了。”
傻柱聞言點了點頭,“沒事兒就好,嘿!以前我給許大茂套麻袋,怎麼就沒想起來扒衣服這茬呢?”
這話一出,秦淮茹和趙大寶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傻柱和許大茂相愛相殺都多少年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讓傻柱有了遺憾了。
趙大寶忍不住攛掇道:“今天給他灌醉了,然後給他扒了扔院子外麵去,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