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本來都不想著傻柱的事情了,之前跟易中海都說開了,既然傻柱想要跟家裡疏遠,那就疏遠吧。
反正現在傻柱遠走港島,養老的事情也指望不上他,也不用指望他。
但是現在看到許大茂在水池邊給孩子洗尿戒子,一大媽就想起當初傻柱跟賈張氏結婚後,生完孩子也在這洗尿戒子的時候。
那時候,兩家的關係還是很好的,自己也經常幫傻柱帶孩子。
物是人非的場景,讓一大媽還是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許大茂跟傻柱兩個人相愛相殺,沒準就知道點什麼內幕呢。
許大茂聽完一大媽的話也愣住了,他這次也隱約感覺到傻柱有些不對勁,但是一直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現在一大媽這麼一說他就反應過來了,是了!傻柱這次回來,好像根本沒跟一大爺他們倆說幾句話。
上次在趙大寶家吃飯,酒桌上聊的那麼熱乎的時候,傻柱也沒跟易中海說過幾句話。
當時他沒怎麼放在心上,現在想來,這裡麵的問題不小啊!
以前傻柱可是拿易中海當親爹的,現在跟趙大寶去了趟港島,回來就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這裡麵要說是沒有貓膩的話,打死他都不信。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許大茂眼珠子一轉,轉頭看向一大媽說道:“一大媽,傻柱啥情況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不能吧,以前你跟一大爺對他多好呢,什麼事兒都幫著他張羅著,拿他當親兒子一樣,現在傻柱估計是去港島時間長了,跟你們倆有點陌生了,不至於不搭理你們倆,他不是那樣的人。”
一大媽默默搖了搖頭,要說陌生了些,那是肯定的,畢竟這麼久沒見了,倒也能夠理解。
可是以傻柱的表現來看,根本不是陌生能夠解釋的,傻柱看自己的眼神裡,根本沒有以前的那種親情的感覺了。
見許大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大媽笑笑,轉身跟大媽們說起彆的來。
許大茂端著大盆回到後院,把尿戒子都掛在小院裡的晾衣繩上晾了起來。
推門進屋,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琢磨了起來。
傻柱這個人他太了解了,絕對不是白眼狼,易中海和一大媽以前那麼照顧他跟何雨水,他是萬萬不可能做到和他們斷關係這種事兒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不是發生了什麼讓傻柱這個大傻子都接受不了的事情,傻柱絕對不可能這麼決絕。
難道是傻柱發現易中海跟賈張氏之間的事兒了?
許大茂皺眉想著,不過很快就搖頭否定掉這個想法。
先不說傻柱知不知道兩人之間的事兒,就算是知道,估計現在傻柱也是一笑置之。
現在他都能平淡看待自己和賈張氏的事兒了,更何況易中海和賈張氏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他更不可能放在眼裡。
傻柱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他那個在港島的小媳婦,根本不會在乎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就在許大茂怎麼也琢磨不出來頭緒的時候,賈張氏推門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你乾嘛呢?進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大茂抬頭看了眼賈張氏,“你不是要睡覺嗎?我這不是等著發麵呢麼!”
賈張氏狐疑的看了許大茂一眼,直覺告訴她,許大茂絕對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