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光頭!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故意的?”
穀雨此刻回神後,
氣的伸手抓住了兔子的脖領子,
她為啥喊兔子光頭?
其實按照兔子的脾氣是不喜歡二寬目前這種短毛寸發型的,
它巴不得弄些稀奇古怪的發型才好呢,畢竟這樣去蹦迪更能融入環境,
但是扛不住白天是姚廣孝善念占據著二寬的身體,
姚廣孝當了一輩子和尚了,
留光頭早就習慣了,
所以隔一段時間就會讓慕容白帶著去理發館理發!
慕容白平時為了裝酷,一直騷包的留著韓式的燙發,
兩人一個光頭一個長發,整天勾肩搭背的,倒是特案局的一個另類的風景!
“呐!”
“你不要誹謗我啊!”
“剛才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
兔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任由對方揪著脖領子,
此刻還一臉壞笑著補充道:“跟你說,兔爺我做事兒最敞亮了,當初……他們都管叫我雷鋒兔來者!”
“我呸!”
“你就是故意的,”
“快說!你幫這個埋汰鬼有什麼目的?”
穀雨哪裡會信對方鬼話?惡狠狠地攥著兔子的脖領子一陣的晃!
“大家看到沒!這是毀謗!她在毀謗我啊!”
兔子攤開手一臉無辜的指了指俞長生的位置,
“那家夥也朝我扔粑粑了,我沒有理由幫它的!”
“呐,不信的話你聞聞我的咯吱窩,現在還是臭的!”
“你給我滾吧!”
穀雨畢竟是女孩子,還是愛乾淨的,看著兔子狂亂的的腋毛又羞澀又氣!
一把用力把兔子推開了!
“行了!穀丫頭彆鬨了,”
“無論他是不是故意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如今大事兒成矣!你師叔我從小到大一直被你們師父壓著一頭,”
“但是!往後我這徒弟肯定能替我把之前丟的麵子再掙回來!”
“哈哈哈哈,”
楊三畏伸手抹了一把臉上殘留的雨水暢快的大笑了一陣子,
可能是笑的岔氣了,
“咳咳咳!”低頭一陣的咳嗽。
“師叔,樂極生悲,彆忘了【範進中舉】的典故!”
穀雨有些擔憂的冒了一句話,
“就是,有痰您就吐出來,可彆堵了心竅,咱這可沒有胡屠夫!”
立夏也難得正色規勸了一句,
“你們倆知道啥,真以為咱們師叔喜眯心竅了?”
清明此刻滿臉笑意的伸開雙手搭在了師弟師妹的肩膀上,
“師叔得意之下吐露了心聲,剛才回過味兒來,怕咱們把話傳師父耳朵眼裡所以才用咳嗽掩飾尷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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