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管局的幾人此刻也趕來了,穀雨跑在了最前麵插話說道。
“不行!我不管你們是誰,再急也得等產婦產完再說!”
護士長態度異常的堅決!說完在門裡麵的按鈕一按,鉛門緩緩的又關了起來。
都說同性相斥,還真沒錯,
穀雨對這個大嗓門的護士感官也不太好,
此刻叉腰冷聲說了句:“可是你這樣會耽擱我們抓犯人的!要是犯人跑了你能擔這個責任嗎?”
聽到穀雨的威脅,
對方的火氣也上來了,
上下打量了一眼穀雨後,
嗤笑了一聲,
“小丫頭片子,你威脅誰呢?”
“這裡邊兒除了我們醫護人員就是產婦了,你們口口聲聲說在追查的逃犯,”
“那所謂的逃犯總不會是產婦肚子裡的孩子吧?”
那護士長說完之後也被自己的話逗樂了,捂著肚子“咯咯~”笑了起來,
“你!”穀雨這下也語塞了,
自動鉛門這時候也徹底關了起來!
穀雨扭頭看了看大黃狗又瞅了慕容白一眼,
“我說慕容白!你們能確定俞長生那家夥在裡麵躲著嗎?”
“不確定啊?誰告你說他在裡麵的?”慕容白直接來了個不認賬。
“你們明明剛才還打算進去來著,”立夏在旁邊也有些急了,
“是呀!我朋友的老婆生孩子!我們想進去看看不行啊?”兔子摟著慕容白的肩膀賤兮兮的說道。
穀雨看著嬉皮笑臉的慕容白和兔子,眉頭皺成了個疙瘩,
“你朋友老婆生孩子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著急進去乾嘛?再說你朋友是哪個?”
“嗬嗬!諾!他們都是,”
兔子朝著周圍等待的家屬區指了指,
“無聊!”穀雨徹底沒脾氣了,回頭看向了師叔楊三畏,
後者此刻又恢複了之前的沉穩,走過來拍了拍穀雨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然後下意識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朝我遞來,
“楊主任,這裡是醫院,不能抽煙的,”我笑著婉拒了,
“啊對對!你看我忙的都忘了,”後者尬笑著收回了香煙,
隨即麵露真誠之色和我說道:“許主任你們六室兵強馬壯,應該看不上俞長生這樣的貨色吧?”
“嗬嗬,”我笑了笑沒說話,
儒家這些人太會從話裡行間找瑕疵了,
現在我位置不同,說話得算話了,以防萬一能不說話最好不說話。
看我的架勢沒上當,
楊三畏故作大方的笑了笑,
“難道許主任也想和我們搶俞長生?”
“談不上搶,小時候在鄉下,冬天都靠燒柴取暖,所以要是看到路上躺著一根乾柴的話,誰遇上都會撿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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