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鍋裡掄馬勺的,互相知道彼此底細那都是遲早的事兒!”
胡惟仁、朱悟能和周天明幾個不住的對我敲著邊鼓。
“哪說哪了啊,彆往外傳!”我先打了個預防針,
“嗯嗯,你放心,這桌上坐著的最次也是副主任,傳說特案局的主任都鐵門栓,嘴肯定嚴實!”朱悟能拍著胸脯打了包票。
“是長白山裡的一頭蛟龍!”我最後還是壓低聲音直接把俞長生的來曆說了出來。
其實就算我不說,
俞長生的來曆也躲不開有心人的探查,
況且特案局的性質特殊,
對國內的很多秘境內成氣候或者沒有成氣候的精怪都有大概的監測數據,
通常秘境內的精怪隻要不主動起幺蛾子,
也沒人會太過關注它們,
畢竟大家都很忙,為了辦案子漫山遍野的跑,連吃喝玩樂的功夫都沒有,誰稀罕搭理它們。
可一旦某個地兒出現了精怪,並且進入了特案局的視線,
那就跑不了了,
隻要全國秘境篩一遍,一分析、推敲後基本上就能得出結論。
“嘶~~”
朱悟能倒抽了口涼氣,
然後不敢置信的追問:“哪的?艾瑪!長白山?那嘎達可是我二室的地盤啊!”
朱悟能說著懊悔的一拍大腿:“大蛋啊,還是你小子的命好,明明在我的轄區內的精怪竟然憑白讓他溜了!”
我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二哥啊,說句實在話,就算你提前知道了,也搞不定他,那小子脾氣倔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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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就把這兩天儒家為了收服俞長生,提了什麼條件?做了什麼付出?簡略說了出來。
“嘖嘖,要你這麼說的話,我還真搞不定,咱老朱要錢沒錢要背景也沒有背景的!”朱悟能一攤手說道。
“二哥,大蛋說的對,這都是命!”
胡惟仁說完後頓了頓,
然後用滿是感慨的語氣繼續說道:“我的三室轄區內名山大川不算少吧?不少成了氣候的精怪不也沒收服?”
“你們不知道,最讓我惋惜的是前段時間南崖口有個斑斕白虎成精了,渡劫的動靜太大,我覺察到後帶著人第一時間就撲了過去”
聽胡惟仁說的新鮮,我們幾個都放慢了吃飯的節奏,認真的聽著。
“列位!它可剛剛渡過雷劫啊,按理說是最虛弱的時候吧?”
我們幾個聽到後連連點頭,
“當時我帶的人手不少,把雜七雜八想要前來撿漏的江湖人攆走後就打算和它好好談談,”
胡惟仁說到這裡憤慨地用手一拍桌子:“可我剛開口要招攬他進三室,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周天亮聽的最認真,立馬捧了一句哏。
“嗨!真邪門了,那家夥竟然拚著要和我們兩敗俱傷,也不願意加入,說不願意受任何的束縛!”
“你們老是說,咱們特案局束縛嗎?”
老胡最後這句話在座的幾位都默契的沒回應。
“後來呢?”我好奇的問道,
“後來?當然是威脅警告幾句後放了唄,強扭的瓜又不甜,咱老胡從來不願意強迫彆人。”胡惟仁說著敞亮但是滿臉的惋惜之色誰都看得出來,
“哎,老胡,這都是命,沒緣分!”
朱悟能端著一碗粥朝胡惟仁比劃了下,
後者倒也灑脫,端起自己的粥碗和朱悟能的碗碰了碰後,
也不管燙不燙,
一口氣噸噸~喝了半碗,
朱悟能陪著喝了幾口後放下碗長長出了一口氣,
看我一眼後又換了個話題:“我說大蛋啊,欲宗的虎公子被你逮住都扣了好幾天了,從他嘴裡掏出東西了沒?”
我一聽他要問這個,
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是下意識觀察了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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