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勝扶著兩個醉鬼，站在路邊等車。
這時，胡一菲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林勝，這都幾點了？大力怎麼還沒回來？”
“趙海棠在那邊都要報警了，煩死我了！”
林勝接通視頻，畫麵裡是他“左擁右抱”的混亂場麵。
背景音裡瞬間傳來趙海棠的尖叫。
“大力！大力你怎麼了？你臉怎麼那麼紅？！”
“禽獸！放開那個女孩！”
“女孩子這麼晚在外多不安全！地址！我要地址！”
林勝報了萬獸集團的位置。
“嘟”的一聲，視頻掛斷。
二十分鐘後，一陣轟鳴的引擎聲劃破夜空。
萬獸集團門口的路燈下。
林勝像根人形立柱，兩隻寬大的胳膊一邊摟著一個。
莫菲把頭埋在林勝頸窩，蹭來蹭去，哼哼唧唧。
大力則抱著林勝的胳膊不撒手，時不時傻笑一下。
伸手去捏林勝的臉：“這個支點……軟軟的，恒溫37度，舒服。”
豪車一個急刹停在路邊。
趙海棠風風火火地衝下車，看到這一幕。
心碎的聲音比剛才的刹車聲還要響亮。
他顫抖著伸出手，試圖去扶大力。
“大力！我來接你了！我是你的趙海棠啊！”
大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了一眼趙海棠。
然後嫌棄地推開了他的手，轉身抱緊了林勝的腰。
“不要……我要貼貼……”
“這邊的溫度比較恒定，你的手太冷了。”
趙海棠的手僵在半空，宛如一座悲傷的雕塑。
夜風吹過，卷起幾片落葉，顯得格外淒涼。
林勝看著快要碎掉的趙海棠，為了不繼續刺激他。
主動拉開車門，先把兩個女孩安頓在後座。
然後自己坐到了副駕駛。
回去的路上，車內氣氛詭異。
後座的兩個女孩呼吸均勻，睡得香甜。
莫菲的長腿不老實地搭在椅背上。
大力則乖巧地縮成一團，手卻還抓著林勝的座椅套。
趙海棠握著方向盤，眼眶微紅，聲音有些顫抖。
“林勝，我不會放棄的。”
“你……你既然都有了莫菲，能不能彆這麼貪心？”
“把大力讓給我行不行？我會對她很好的，比你好一萬倍。”
林勝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熟睡的兩人。
並沒有直接回答，隻是轉頭看向窗外飛逝的街景。
留下一個讓趙海棠捉摸不透的側臉。
“趙海棠，感情這種事，不是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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