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張順覺得今天的老板有些反常。
帶著自己來到京城之後，結果一言不發，隻是讓自己租了一輛車然後開車在京城到處亂轉。
去到一個小區之後，老板便讓自己在車上等著，然後獨自一人跑進一棟樓房裡。
過了不到十分鐘便又跑下來。
然後繼續換下一個地方。
一開始張順還以為老板是來拜訪什麼貴客的。
可是一連跑了十幾個小區之後，張順有些麻木了。
老板不像是來拜訪的，倒像是來鍛煉的。
一連跑遍了所有的小區跟住房，陳凡的神情越來越沉默。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蘇若初根本沒有來京城。
看完最後一個房子，站在樓下，陳凡有種淒涼的感覺。
他就像是一個在大街上走丟的旅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了。
“老板……”
看出老板的神情不太對，張順連忙上前提醒了一句。
陳凡收回思緒，歎息一聲。
“走吧。”
坐回到車上，張順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道：“老板，接下來去哪？”
“先去把車還了，然後回去吧。”
“好。”
嘴上答應著，張順的內心卻一臉疑惑。
老板今天實在是太奇怪了。
大老遠跑到京城來爬樓，爬了十幾個小區之後，又急匆匆地選擇回去。
這到底是要乾啥？
手機鈴聲響起。
陳凡連忙從口袋摸出手機，結果來電顯示並不是若初，陳凡臉上的希冀漸漸消失。
看了一眼“白若雪”三個字，陳凡遲疑一下，選擇了接聽。
“喂。”
“是不是我不聯係你，你就假裝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
電話那頭的白若雪語氣不太客氣。
陳凡有些心不在焉。
“我最近有點忙，有什麼事等過幾天再說……”
“你……”
白若雪語氣一冷：“陳凡，你彆忘了，前幾天是誰幫你擺平的麻煩。”
“還有最近這幾天的網上輿論讓我對你的能力產生了質疑……”
“作為一個商人，本該低調做事賺錢，你太高調了……”
陳凡有些不耐煩：“這就是我的性格。你要是覺得不合適，咱們的合作可以取消！”
“你！”
這下，白若雪是真的被氣惱了。
“你敢這樣跟我講話？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