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卿音和卿悅,他繼續向著秘境深處走去。
遠遠的看到遠空有美麗的畫卷在空中徐徐展開,還有美麗娟秀的文字,烙印在虛空中,不同的文字,彌漫不同的道韻。
那是異象。
他的另外兩個神侍卿顏和卿墨的道之異象。
兩人相距有數千裡。
卿顏距離他最近,卿墨相對要遠些。
卿顏修煉的地方是一處山穀內的瀑布附近。
她盤坐瀑布附近的青石上,身體四周有著許多的古字,烙印在虛空中,沉沉浮浮,彌漫書之道韻。
卿顏的氣質溫婉,給人的感覺,如同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
她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了一副眼鏡,使得她看上去更多了幾分書香氣
君無邪愣了一下。
卿顏,竟然會這樣打扮自己,倒是彆有幾分韻味。
當他靠近的時候,在卿顏四周沉浮的文字,並沒有感應到他的靠近。
畢竟境界差距過大,他又刻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她仍舊在專心致誌修煉。
君無邪蹲在卿顏麵前,近距離看著她的美麗的容顏。
她的這種知性又溫婉的書香氣,讓他覺得很是舒服。
靜靜看了她一會兒。
他釋放了一縷氣息。
她頓時驚醒,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臉。
卿顏美麗的眼眸一顫,紅唇輕啟,但隨即又緊緊閉合,推了推眼鏡,輕聲道:“這是誰家的少主,靠這麼近好麼,還請自重。”
君無邪哭笑不得。
看來卿顏心裡的怨念很深啊,居然連自重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卿顏,你要誰自重?”
他伸手就勾住了卿顏的下巴,臉再往前湊近了些。
卿顏的臉頓時紅了。
她氣哼哼的彆過臉去,“誰要理你了!”
她心裡真的很委屈。
在神古那些年,就連那譚熙柔都經常能陪在他身邊!
那譚熙柔,才做他多少年的侍女啊?
自己可是從小就與他相伴,侍奉他起居,日日為他暖床疊被!
君無邪笑著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伸手便將她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放在自己懷裡。
“卿顏的脾氣可是比以往大了不少,看來心裡肯定是太委屈了。
少主我,還是喜歡卿顏知書達理溫婉可人的一麵。
你以前可是最溫柔的。”
“少主是說卿顏現在變得無理取鬨不可理喻是麼?
那你找你的譚熙柔啊,她最溫柔了!
她不僅溫柔,還性感嫵媚,懂得抓住少主的心。
卿顏可沒有她那樣的本事,即便是曾經日日為少主暖床疊被,也不及半途天降的譚熙柔。”
她說到這裡,摘下眼鏡,抹了抹淚水,一臉淒苦的模樣。
“卿顏,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可比譚熙柔高,何必吃她的醋。
不鬨了,乖。”
“不乖~”
卿顏哭道,“少主就會騙人!譚熙柔是不是跟你睡了,所以你對她比對我們好!
人家姐妹本來就是你的人,都為你暖床那麼多年了,是你自己要做正人君子!
說到底,還是我們四姐妹沒有魅力,不如那譚熙柔性感嫵媚……”
“卿顏。”
君無邪緊緊抱著她,沒有想到,一向最溫柔的卿顏,竟然會是反應最激烈的那個。
他深知,現在說什麼效果都不太好,很難讓她快速平靜下來。
他俯下頭,吻住了她嫵媚的紅唇。
本來在他懷裡掙紮的卿顏,嬌軀一僵,掙紮的動作,一下子就停止了。
眼鏡下的美麗雙眸睜得大大的,近距離看著他,眼神逐漸迷離,不由自主閉上了眸子。
“有了妻子的少主,果真不似以往那樣,變壞了~”
好長時間之後,卿顏輕咬著微腫的唇瓣,羞澀地說道。
“現在,卿顏可以乖了麼?”
卿顏聽了,臉色更紅了,沒有回應,羞得低下頭,不敢看他,“少主,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那卿顏喜歡不喜歡被少主欺負?”
“唉呀~人家才不要說~非禮勿言~有辱斯文~”
“嗬,我家卿顏不愧是讀書人。”
“少主你壞死了,你還笑話人家!”
卿顏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低聲道:“少主,譚熙柔是不是跟你睡了?”
君無邪一怔,調侃道:“這就不有辱斯文了?”
“當然不算了,男女之情,雖說發乎情止乎禮,但情到深處,自是水到渠成。
那麼,少主,你和譚熙柔是不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