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碰過彆的女人的手正碰著我,我覺得臟。
尤其他身上還沾著那個時夏的味道。
“嗬,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果然滿足不了我們大小姐……”
他勾唇,輕嗤一聲。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耳廓,耳邊響起他沙啞磁性的嗓音
“這麼……乾……這就是你所謂的各玩各的?”
!!!
這個渾蛋!
明白他在乾什麼,聽著他諷刺的語氣,我氣得咬牙,腦子一轉,反諷他,
“你那小青梅滿足不了你麼?大半夜的,跑來我這多管什麼閒事!”
傅言深明顯一愣,轉瞬,他眯起雙眸,“夏夏她身體不舒服。”
他的回答,像根刺,紮在我心上。
夏夏,叫得真親熱。
我又氣又酸,抬腳想踹他,他膝蓋及時抵住我的腿。
“你滾開!”
傅言深掐住我的下頜,“閒事?盛喬喬,我們還沒離婚。”
“怎麼?隻許州官放火嗎?”
我瞪他。
“是。”
他大言不慚。
說罷就要吻我,我及時躲開。
“傅言深,你彆碰我,我嫌臟!那晚我是喝醉了,我才——嗯……”
我話還沒說完,仿佛有道電流從我最敏感的一點竄開,全身一陣顫栗。
“那這是什麼?你聽聽。”
他薄唇貼在我唇瓣,聲音粗啞,手指的動作不停。
“下流!”
我羞憤,使出全身的氣力,推拒他的胸膛。
傅言深扯掉領帶,用領帶捆住我的雙腕,舉高在我頭頂。
“嗤啦——”一聲,我的v領長裙被他粗暴地從一側肩頭撕下。
我扭動掙紮,但我的反抗,於他而言,不過是刀俎下的魚肉。
他像是擺弄娃娃,輕易讓我麵對著門板,他從我背後,緊貼著我。
“唔!”
我扭頭反抗,他薄唇壓下,吞沒我的粗喘。
門板很快發出不堪重負的哀嚎。
“砰砰砰——”
一門之隔,門內的牧野拍著門板,我嚇得緊咬下唇,傅言深卻越發興奮。
他手指故意撬開我的嘴,釋放我發出羞恥的聲音。
“盛小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聽著牧野的聲音,我死死咬著傅言深的手指,不讓自己吭聲。
傅言深!
我死死地瞪著他,企圖讓他停止。
“求我。”
他居高臨下,冷聲道。
音落,他腰上更用力。
我被逼出了眼淚,羞憤地哭了起來。
傅言深總算還有點人性,抱起我,進了臥室。
我倒在床上,迷離的視線裡,男人站在床沿,
他摘掉腕表,將手機朝床上一扔,白襯衫從頭上脫下。
肌肉、疤痕,禁欲氣息的臉……
我口乾地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雷。
雖然身體很誠實,但我腦子是清醒的,腳跟蹬著床麵,身體連連後退。
男人唇角上揚,彎腰扣著我的腳踝,將我拉了過去,他寬厚滾燙的身軀覆住了我。
他吻得暴烈,大顆的汗水從他額角滴落。
看著他為我狂野失控的樣子,我心臟不爭氣地一陣悸動,本能地挺腰……
正在這時,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手機振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