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傅總的前妻,又來我們公司乾嘛?”
“不知道呀,盛家這下肯定要完了,他們姐弟玩骨科,床照都被o上網了的!”
我帶著四名黑衣保鏢,站在明德集團大廈一樓的大廳,前台的員工,看著我,低聲議論著。
我諷刺地勾了勾唇,抬腕看了眼手表,繼續等。
“傅總和時總回來了!”
前台低聲說,隨即沒了聲音,她們站得筆直,身材娉婷。
我朝著門口看去。
西裝革履的傅言深,肩頭披著黑色長大衣,身旁伴著看似溫柔知性的時錦,他們在保鏢的護送下,走了進來。
時錦一襲米白色套裝,簡約乾練,肩頭披著深色大衣,她側首看著傅言深,笑容溫柔。
聽媽媽說,北辰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在酒吧以推銷酒水為名,做著皮肉生意,是她主動勾引北辰的。
現在,看著她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想著她私底下做的那些齷齪事,我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邁開大步衝了過去。
見到我,傅言深的保鏢立刻上前護駕。
我從包裡掏出一遝照片,朝旁邊的時錦臉上砸去。
保鏢沒想到我的目標是她,這下猝不及防。
照片正中時錦的鼻梁,隨後,樹葉一般緩緩飄落,一張張親密的床照,暴露在眾人視野。
網上o的那張沒有女主角的下半張臉,但我甩的這些照片裡,全是時錦的全貌。
隻見她僵在那,低著頭,捂著嘴,看著地上散落的照片。
傅言深這時也垂著頭,看著他的心頭白月光和彆的男人的親密照片。
我嘲諷地翹起唇角,“用自己的床照冒充是我,汙蔑我跟我親弟弟亂倫,時錦,可真有你的!你跟我弟分手的時候,他給了你一百萬,好聚好散,你為什麼還要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整我們?”
想起這些天我和北辰難以啟齒的遭遇,盛家的名譽,以及盛世的股價,我越說越氣憤,高揚的聲音響徹大廳。
聽到我的聲音,那幾個前台驚愕地捂著嘴,麵麵相覷。
“我,不是我……阿深……”時錦捂著嘴,看向傅言深,不停地搖頭,眼淚簌簌地流下。
音落,她委屈地將臉埋進傅言深的肩頭。
“不是你?你敢說,照片上的人都不是你嗎?裝什麼裝?”
我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打款單,朝著傅言深那張冷沉的俊臉甩去。
“這是她當初問我弟要的一百萬!”
傅言深眯起眼眸,衝身旁的保鏢示意,他們紛紛彎腰,撿起地上的照片。
“阿深,網上的事不是我爆料的。”時錦啞聲地哭道。
“你還想狡辯,除了你,還會是誰?難道是北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她居然不肯承認,我本以為,她和時夏不同,是個敢做敢當的人,沒想到,也是個心機女。
“盛喬喬,沒證據的話,你最好彆說,否則,你等著吃官司。”傅言深冷眼睨著我,冷聲道。
我一怔,這麼明擺著的事,他是瞎麼?
不,他是裝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