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摩不透他的心思,想著還有一星期的時間準備,我竊喜。
隻是,七天,會不會太長?我的姨媽一般隻有五天。
……
一星期後,我被傅言深派來的保鏢接去了國際機場,保鏢說,傅言深還在美國出差,他會到倫敦跟我彙合。
我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坐國際頭等艙,飛了11個小時,終於抵達倫敦,到了傅言深訂下的酒店。
聽保鏢說,他要後半夜才會到。
我洗漱後,點了餐,吃飽喝足後,睡覺倒時差。
……
迷迷糊糊間,後頸傳來溫熱酥麻的感覺,我心神一蕩,鼻息間縈繞著清洌的雪鬆後調的木質香氣和男性荷爾蒙氣息。
我漸漸地意識到是有人在親吻我的後頸,立刻驚醒,渾身緊繃,一動不敢動。
好一會兒,我才想起自己身處何時何地,意識到身後的人是傅言深。
他到了。
中古風裝飾的臥室,胡桃木色的蝴蝶桌上,亮著一盞台燈,燈光散發著暖黃的光芒,幽靜、典雅。
男人粗重的呼吸,真絲睡袍發出的曖昧摩擦聲被無限放大。
他從我身後緊緊擁著我,大手隔著布料放肆搓揉我的曲線,欲望赤裸而急切。
嗬,剛看到我就迫不及待地要發泄了。
我諷刺地扯了扯唇角。
傅言深翻過我。
男人深藍真絲睡袍係帶鬆散開,露出精壯健碩的胸膛,轉瞬,覆上我的曲線。
沉重的力量教我悶哼出聲。
“醒了?”
他一雙深邃漆黑閃爍著碎芒的眸子,灼灼地鎖著我,低啞的嗓音充滿了欲。
粗糙的掌心,捧住我半邊臉頰,拇指指腹輕輕地摩挲我的唇瓣。
猶如砂紙打磨嬌嫩的玫瑰花瓣,絲絲的酥癢感透著疼意。
他另一隻手在我大腿根部滑動,緩緩朝著最隱秘的地帶探去……
他的呼吸明顯越來越粗重,線條清晰的薄唇朝著我的唇咬來,我下意識地扭過頭,躲開他的吻。
男人明顯一愣,轉瞬輕嗤一聲,仿佛是嘲諷我無濟於事的反抗。
他的手終於迫不及待地撫上我的底褲,隨即,他明顯一愣。
我抑製住笑意,淡淡地開口,“我來例假了,下飛機的時候才發現……”
一個星期前,我去婦科谘詢後,開始吃黃體酮,調節激素分泌,刻意讓例假提前。
昨天才停的藥,如我算計的那樣,今天剛好來了。
“這麼巧?”傅言深的語氣裡透著絲絲的嘲諷。
他不會懷疑我是故意的吧?
還是以為,我是假裝來例假,騙他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檢查。”我鎮定自若地說。
我不敢讓他知道,我是故意的,我怕惹怒了他,他轉臉又報複盛家。
他並沒真的要檢查,還拉下我的睡裙下擺,稍稍整理了下。
我竊喜,閉著眼繼續睡。
“唔……”
猝不及防,他倏地吻住了我。
暴烈的吻,強勢粗蠻,像是要把我生吞,讓我無法招架,連呼吸都顧不上,更彆提反抗。激烈的熱吻間,他捉著我的手往下……
轉瞬,我像是握住了燙手山芋,立刻想要甩掉,他粗糙的掌心包裹住我的手,稍稍抬起頭,被欲望燒得猩紅的雙眼,目光灼著我。
他嗓音粗啞,“乖,幫我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