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幫我抓娃娃?
無不無聊?
我早就不喜歡這些娃娃了。
更不稀罕他為我抓娃娃,真不明白他在搞什麼。
不知失敗了多少次,他還沒放棄,投進去的錢夠買上百個娃娃了。
對於他這種資本家來說,簡直是血虧而又愚不可及的事。
我等得不耐煩,不願意再等,進了電梯。
電梯門剛要合上,被一隻藍白色的多啦a夢擋住,透明的玻璃門緩緩打開,身形高大的男人踏了進來。
他將娃娃送到我麵前,毛茸茸的布料擦著我的鼻尖,男人勾起唇角,一雙深邃的眸子鎖著我,仿佛充滿了期待。
“我抓到了。”他語調略顯生硬地說。
話落,他將娃娃塞進我的懷裡。
我並沒伸手接住,任由它摔落在地上。
“我現在不喜歡這些。”我冷淡道。
男人的臉色驟然沉下,黑眸仿佛閃過一絲受傷,轉瞬,他背過了身。
他垂在褲縫邊的雙拳,緊緊攥起,手背上的青筋猙獰,像是在隱忍克製著情緒。
我諷刺地扯了扯唇角,不明白他乾嘛要煞費苦心地討好我這個替身,大白天的,他不瞎吧?應該能分得清誰是誰。
難道,那個時錦也喜歡讓他抓娃娃?
不過,管他呢。
經曆了這麼多,我實在沒心思再去求證什麼。
什麼情不情愛不愛的,於我而言,才是最遙不可及的奢侈品,以前是,現在、以後更是。
我們一路沉默,回到彆墅。
我很怕一進門,傅言深會對我不再客氣,直接掐死我。
不過,他並沒有。
我剛回到臥室,從提包裡翻出一包新的衛生棉,沒來得及收拾散落的衣物,急匆匆地進了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傅言深正站在床邊,他低著頭,正認真地看著手上捏著的一隻白色藥瓶。
看到藥瓶,和床上散落的衣物,我心臟一緊。
他不會知道了我是故意吃藥的吧?
注意到我,他轉頭看著我,喉結滾了滾,“你……生病了?”
他沙啞的聲音,隱約透著一絲關心,朝著我走來。
“我內分泌紊亂,這藥是調節的……”我心虛地扯著謊,眼神躲閃,沒看他的眉心,在他要到我跟前時,我繞開他。
“我回個信息。”我到床邊,拿起手機,逃也似地跑去陽台。
生怕他質問出我吃藥躲避被他啪的事。
天黑後,我按時下樓吃飯,傅言深卻不知哪去了。
我隨便啃了塊麵包,喝了點溫水,填飽肚子後,上樓繼續看書。
傅言深一夜未歸。
直到我們約定的第四天,他的助理林肖,神色匆匆地找上門。
傅言深從盛世辭職後,林肖也跟著他走了,他一直是傅言深的心腹。
“傅太……盛小姐,傅總他……現在情況很不好!”林肖看著我,神情凝重,語氣低沉,胸口大幅起伏。
剛剛應該是跑著上樓的,他也差點脫口喊我“傅太太”。
林肖一向沉穩乾練,我第一次見到他慌亂的樣子。
我心臟一緊,“他怎麼了?”
幾乎脫口而出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