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她不聽話,你甭對她客氣!當初她跟你退婚,我就氣得慌,後來她鬨離婚,我也有意撮合你們的。再後來……我們盛家對你一直有愧,都是那個傅言深……你放心,傅言深現在也不要她了,她啊,現在隨你怎麼玩!”
媽媽轉臉看向沈煜時,一臉諂媚,她的話,像是五雷轟頂,震得我全身泄了氣。
我搖著頭,怔怔地看著她。
“彆他媽跟我提姓傅的,操!”
沈煜的抱著我,走進彆墅後門。
“媽媽!”
上樓梯時,我緩過神來,看著門口的方向,歇斯底裡地喊。
她沒有回應我。
她以讓我送手鐲的名義,故意把我騙來沈家,把我送給沈煜玩弄……
為什麼?
媽媽那麼疼我,即使知道我不是她親生女兒後,依然把我當親生的疼。
她怎麼會這麼對我?
即使為了救公司,她也不應該把我往火坑裡推吧?
我像是霜打的茄子,整個人蔫蔫的,任由沈煜抱進他的狼窩。
他將我狠狠摜在床上,我的身體彈了彈,定睛時,見他在解皮帶,我才意識到危險。
我連忙起身,從大床另一側下去,想要朝房門口跑,沈煜立刻堵住了我,我隻能往後退,很快被他逼到了牆角。
一盞複古中式宮廷風的吊燈下,沈煜眯著一雙桃花眼,眼眸裡迸發著禽獸般危險的光,像是盯著獵物,緊緊盯著我。
他唇角勾著邪魅的笑,兩隻手解開皮帶,西裝褲滑落,露出黑色底褲。
我立刻彆開眼。
“過來。”他嗓音略透著情欲的沙啞,“看著我,看看我多牛逼!”
聽著他十足自信的聲音,我
雙眼緊閉,明顯感覺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近。
沈煜真的被治好了,又是以前那個沒女人就會死的“京城炮王”了,這裡又是他家,我還能躲得掉嗎?
我又躲什麼呢?
我這爛透的命運,還有值得抗爭的必要嗎?
連我愛了二十多年,信賴的媽媽,都背刺我了……
沈煜
抵住了我,在聞到他身上令我厭惡的香味時,我還是出於本能地推開了他。
乍一眼,也看到了他暴露的私密處。
兩側的囊袋空空,……軟軟地垂著。
我震驚地看向他。
他卻笑得得意,“怎樣?是不是比那姓傅的大?盛喬喬,你後悔了是不是?”
聽著他狂妄自大的話,我被他驚呆。
他怎麼睜眼說瞎話呢?那裡明明殘了,居然還這麼驕傲。
他一把扯過我,我又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沈煜撩起我的裙子,要扯我的黑色打底褲。
“沈煜!你有病吧?!你都是太監了!”我對他拳打腳踢,大聲地吼。
“我他媽再說一次,我治好了!”沈煜麵目猙獰,衝我暴吼,手還指著他死了一般的下體。
見他這瘋魔的樣子,我才明白過來,他是真得了神經病!
明明不能人道了,卻幻想自己還和以前一樣,是個炮王。
難道他這叫幻覺肢。
“沈煜,你自己看看清楚,你那是治好了嗎?”我嘴角勾著嘲諷的笑意,衝他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