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昔日人畜無害的奶狗,如今很an很霸氣地護在我麵前,我心窩一暖。
同時上前一步,與牧野並肩。
隻見傅言深嘴角一抹譏誚的笑,黑眸微眯盯著牧野,神色越發薄涼冷肅起來,迫壓感十足。
但牧野絲毫沒被他的氣場嚇到,滿身戾氣,拳頭緊攥。
“牧野,彆理他,我們走。”我拽住牧野的胳膊,拽了拽他,溫聲勸。
牧野再凶,也不是傅言深這種心狠手辣大佬級彆人物的對手。
我也意識到傅言深對我的那股病態占有欲似乎又發作了,這種時候,他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牧野身上那股想揍人的戾氣消退了幾分,他冷哼,瞪了傅言深一眼,溫熱的手緊握住我的手,牽著我轉身大步走開。
剛走兩步,兩名穿著黑西裝製服,五大三粗的保鏢,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他們麵容冷峻,氣勢嚴酷。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傅言深走到我的身後。
我後頸肌膚一縮。
他薄涼的手指,捏住了我的後頸。
“自己走,還是……我抱你?”男人冷沉磁性的聲音從我頭頂上方傳來,仿佛透著不容反抗的威嚴,克製著怒氣。
我的拳頭漸漸地硬了。
兩年不見,他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姓傅的,原來你是不要臉!”牧野氣憤地轉身,怒目瞪視著身後的男人,少年乾淨的白眼球瞬間爬滿紅血絲。
嗜血的眼神,仿佛是要把傅言深宰了!
身邊的人裡,隻有他知道我懷孕又流產的事,隻有他知道我是重生的,死的時候一屍兩命,他也知道,我那晚第一個打電話求救的人是傅言深。
他沒趕來救我,事後一個電話都沒有,消失兩年,現身後又來糾纏我。
不怪牧野罵他不要臉。
但他這種變態,人格都是扭曲的,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又怎會在乎要不要臉?
他想達目的,不擇手段。
此刻,牧野已經被兩名保鏢按住。
他拿牧野要挾。
我驀地轉身,同時掙開了他的手。
“我自己走,你讓他們放開牧野。”我仰著臉,目光淡淡地掃著他,語氣冷漠。
傅言深睨著我,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似乎對我的態度很是不滿。
“喬姐,我不準你跟他走!他不敢把我怎樣,你彆犯傻!”牧野跺著腳,壓低聲音用力地勸我。
不敢把他怎樣?
這個瘋批連他兄弟的手指都能切掉。
我轉身對牧野投了一個安撫的眼神,邁開步子。
重生的教訓告訴我,隻要我不對傅言深動心,不因他牽動情緒,他就傷不了我。
“我要回包廂拿包拿手機。”傅言深跟上來後,我淡淡道。
“保鏢會幫你拿,我不想耽誤一分一秒。”他長臂圈緊我的腰,將我摟在懷中。
鋥亮的銀色電梯門,映出我們狀似親密的模樣,很快被分開的門衝散。
進去後,鏡麵一般光滑的牆壁裡,我們又合體,他低下頭,在我發頂嗅吻,深眸卻透過鏡子看著我。
溫柔的含著笑意。
就很分裂。
看到剛剛的兩名保鏢跟出來,拿過我的手機,我給落落去了電話,確定牧野沒事後,才放心很多。
這時,轟鳴的引擎聲吸引我的注意,帶來一股刺鼻又好聞的汽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