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星看著我,眼神閃爍,透著防備,又看了看門口的杜導,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
漸漸地,她鬆了手,身體沿著牆壁緩緩滑落,“嚶嚶”地抽泣出聲。
我脫下西服外套,走上前,彎腰為她披上。
我把她扶了起來,西服裹緊她不停顫抖的身體。
“喬姐……對不起……”沈寒星哭著道,嗓音無比嘶啞,透著莫大的委屈。
我抱住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沒關係,你隻管信任我。”
沈寒星趴在我的肩頭,哭得更大聲。
“他、他灌我酒,要親我,我打了他,他把我拖到這個房間,想強暴我……我絕望得想死……”她抽抽噎噎地向我訴說自己的委屈。
我忽地想起自己以前也經曆過這種事,鼻尖一酸,暗暗攥緊了拳頭。
“寒星,相信我,會好的。”我一字一句,篤定地說。
沈寒星在我的安慰下,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我擁著她,走到門口。
“喬喬總,抱歉啊,身不由己,沒照顧好她,不過,我給你發了個視頻,你記得查收。”
到了外間,杜導對我低聲道。
今晚沈寒星出來應酬,我跟杜導打過招呼,讓他照顧下小姑娘的。
他身不由己,我能理解。
畢竟,劇組都是靠資方吃飯的。
我擁著沈寒星出了包廂,進了電梯。
還沒出酒樓,我警覺地注意到,路邊停著一輛狗仔的麵包車,不遠處,還停著一輛熟悉的邁巴赫。
後座的門打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站在門邊,仿佛等著我。
他正是好些天沒出現在我視野裡的,傅言深。
狗仔為了搶獨家,肯定會跟蹤我的車。
我用西服將沈寒星的臉捂得嚴嚴實實,擁著她,快速出了酒樓,下了台階,直奔邁巴赫。
我扶著沈寒星上了車,傅言深站在門口,紳士地伸手為我擋頭頂的門框。
我很快上車。
報了沈寒星小區的地址,聯係她的助理。
狗仔果然不敢追傅言深的車,一路暢通無阻。
沈寒星的手受了輕傷,傷口不深,我幫她簡單處理後,她洗了個澡,吃了顆安眠藥睡下了。
我叮囑她的助理看著她,照顧她後,回到傅言深的車上。
他坐在我身旁的位置,從保溫杯裡倒出溫水,遞給我,“喝水?”
男人溫聲地問。
“謝謝。”我接過,淡淡道。
我正口乾,喝了大半杯後,放下紙杯,疲憊地仰靠進坐椅裡,闔眼休息。
今晚我本來就要躺下的,臨時被杜導的電話叫出來,又經曆那麼一出,身心俱疲的感覺,漸漸地,我踏實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男人溫熱的氣息噴薄著我的鼻息,酥酥癢癢的感覺,從唇瓣蕩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