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這種時候,隻要傅言深一句話,時錦就不會被警察帶走調查。
胳膊擰不過大腿,時錦有傅言深撐腰,我肯定拿她沒轍。
一股惡氣翻湧而上,我不甘地咬了咬後槽牙。
“時錦,你去配合警方調查。”
就在這時,屬於傅言深冰冷而毋庸置疑的聲音,教我渾身一震。
他竟然叫時錦去配合調查?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阿深,你在說什麼?”時錦詫異地問。
傅言深沉默不語,冷白的俊臉冷若冰霜,眼尾泛著紅意,他衝為首的警察頷首示意。
“時錦女士,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警察上前,一副公事化的口吻,對時錦說道。
時錦扯了扯嘴角,“調查清楚也好,免得平白無故,被潑一身臟水。”
她沒再掙紮,挺直背脊,話裡有話道。
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嘴硬,還想反咬我一口,說我潑她臟水。
一名女警上前,要給她戴手銬,時錦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看向傅言深,但他沒正視她一眼,時錦隻好配合。
包廂外的過道,除了警察和傅言深的保鏢,不見任何一個客人,一看就是被清場了。
“能走嗎?有沒有不舒服?”
沒走兩步,傅言深跟上我,扣住我的手腕,溫聲問,語氣裡透著關切。
我側仰著臉,與他四目相接,輕輕地搖頭,“還好。”
實際上,我還有點頭暈,感覺很累。
傅言深點點頭,牽著我跟著警察一行人,在保鏢的護送下,到了地下停車場。
戴著手銬的時錦,被押上了警車,我被傅言深扶著上了另一輛警車。
到了警局,時錦和顧常凱分彆被帶進了詢問室做筆錄,我則被帶去抽血、尿檢,做完這些,我還要去問詢室做筆錄。
剛出法醫室,傅言深拉著我在靠牆的座椅裡坐下,我身上還穿著他的西服。
“你現在可以喝水了。”他遞給我一杯溫水,輕聲道。
“謝謝。”我誠懇地說。
從被下藥後就一直口渴,但是,要做檢查,怕喝水對檢查結果有影響。
我雙手捧著水杯,低頭喝著水,男人手指輕輕撩開我頰邊的亂發。
想著他肯相信我,沒不分青紅皂白地包庇時錦,發絲像是輕輕地撓在我心尖上,隱隱悸動的感覺。
我下意識地瞥了下左手腕,鼻尖忽地一酸。
大口喝著水,澆滅這些滋生的情愫,我轉過臉,對上男人猩紅嗜血的眼眶。
我一愣,他似乎正失神地看著我的脖子。
“我去做筆錄了。”我開口,輕聲道。
傅言深這才回神,喉結滾了滾,嘴角浮起淡淡笑意,“嗯。”
……
“阿深,該問的都問完了,他們什麼時候可以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