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時錦,你還在潑喬喬臟水。”
傅言深聲音極冷,明明是酷暑盛夏,熱氣蒸騰,他周身卻寒氣逼人。
時錦纖細羸弱的身形受打擊似地晃了晃,“阿深,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相識20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那盛喬喬以前為了能和你離婚,跟她的白月光在一起,故意在網上說你家暴她,給你潑臟水,你忘了嗎?”
“她能潑你臟水,更能潑我,沒準,那毒品是她自嗨用的呢,故意找我當替罪羊!昨晚,她還不讓我找律師,是想折磨死我,回頭給我安個畏罪自殺?”
“也是,那個惡毒的戴秀芬能培養出什麼好人!”
時錦越說越大聲,對我的編排也越來越狠。
“時錦!昨晚故意關你的人,不是喬喬,是我!”
傅言深冷沉的聲音,像是一棍子對時錦當頭打下,她整個人愣僵住,一動不動。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傅言深。
“時錦,昨晚隻是個警告。”男人冷酷無情道。
“阿深,你……你明知道我有被關的心理陰影,你還讓他們關我?!”時錦悲憤地吼,“我救活你,掏心掏肺地對你,你——”
“時錦,喬喬是我的底線!”
我正揣摩時錦話裡的意思,傅言深這時厲聲打斷她。
男人擲地有聲的話,教我心下一震。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時夏不是病發死的。她敢綁架喬喬,我怎麼可能讓她活!”
他又說了句令時錦大受震驚的話。
記得他以前跟我說過,時夏是被他悄悄弄死的,但,是因為時夏背叛了他,以此警告我。
現在,竟然說是因為我。
“你們一個兩個,利用我對你們的信任,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欺負喬喬,也就彆怪我不念一起長大的舊情!”
“時錦,時夏是你的前車之鑒,你好自為之!”
傅言深對時錦又冷聲警告了句,丟下她,朝這邊走來。
“阿深!”
時錦看著他的背影喊了聲,小腿突然一軟,跌坐在看似熾熱的水泥地上,上身倒了下去。
“傅總,時小姐像是暈倒了。”
傅言深剛走到車邊,為他開車門的司機,恭敬道。
“彆管她。”
他回了句,上了車,在我身旁落坐。
我怔怔地看著暈倒在水泥地上,無人問津的時錦,恍惚間,傅言深以前對她溫柔順從的樣子,還曆曆在目。
現在,他竟對她這麼狠。
還是因為我。
剛剛那時錦還說,是她救活他的……
傅言深已在我身旁落座,他單手扶額,指腹捏著太陽穴,規製的西服胸口,大幅起伏。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很氣憤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手摸進他的西服口袋,果然,有硬硬的鐵盒。
“彆氣了,傷身。”我剝出一顆戒煙糖,送到他的嘴邊,輕聲道。
這種糖能夠取代一部分香煙的功能,有穩定情緒的作用。
傅言深愣愣地看著嘴邊的糖,好一會兒才轉過臉,目光詫異地看著我,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
他的眼眸裡漸漸泛起笑意,唇角上揚,已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這糖好像不必吃了。
我剛要縮回手,他張嘴含住。
“看起來有點累,昨晚沒睡好?”傅言深嘴裡化著糖,對我溫聲問。
他說話間,我慵懶地打了個哈氣,“是沒睡好。”
昨晚的遭遇,我一夜沒怎麼睡,很累。
“送你回公寓休息,好好睡一覺,晚上,一起去吃養生私房菜?剛好補一補。”傅言深柔聲詢問我。
我閉著眼,“嗯”了一聲。
……
一覺醒來,天色已晚,夕陽透過白色蕾絲窗簾,在對麵牆壁上,投射出唯美的花紋圖案,以及窗台上蝴蝶蘭盆栽的影子。
我坐在床頭,用力伸了個懶腰,腦清目明,滿血複活。
手機鈴聲響,是落落打來的電話。
“喬喬,十萬火急,快來老地方找我!”
“怎麼了?你要相親?”我揚唇,問。
除了相親,她能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哎呀,來了你就知道了!”
落落已經掛了電話。
我起床去洗漱,換衣服,簡單打扮了下,出門前,隱約想起,傅言深晚上好像約了我。
不過,我肯定沒答應他。
落落所謂的老地方是我們以前常去的一家清吧,環境幽靜,輕音樂舒緩,適合和好友小酌,一起談天說地。
進了清吧,繞過屏風,我一眼看到一道鶴立雞群、眾星捧月的身影。
腳步頓住。
是很久很久不見的宋斯南。
他一身剪裁合度的輕薄款灰色西裝,內搭白襯衫,係著領帶。
氣質清雋矜貴。
手裡握著酒杯,雖是溫文爾雅,談笑風生的模樣,骨子裡卻透著高冷疏離感。
“喬喬來了!”
落落的聲音將我拉回神,同時,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間,朝我聚攏。
在座的都是二代圈裡的公子哥、千金小姐,季晏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