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他沉重的身體完全覆住我,炙熱頂住我的腿間,我呼吸微微一滯,身體裡浮動起燥熱。
他溫熱的呼吸撲打在我脖頸,帶著令人迷醉的酒氣。
“傅言深,你夠了……”我有氣無力地推拒他。
他從我脖頸裡抬起頭,立體如雕刻的俊臉,臉色薄紅,醉眸微醺,蒙著一層水霧。
但我能清晰地看出他眼底翻湧著強烈占有欲。
傅言深緊盯著我,薄唇翕動,“喬喬……你是我的!”
低沉磁性的聲音仿佛來自內心深處。
沒容我反應,帶著侵略意味的吻朝我席卷而來。
像是不願再忍,他的動作頗有些凶狠,含著我的力道極重,熾熱呼吸帶著濃鬱酒氣,迷醉我的神經。
他越吻越狂野,愈發不滿足似的,腰身挺動,隔著布料,擦槍走火。
我嘴裡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幾乎要窒息,口水從嘴角溢出,臉頰如火燒,身體深處難捱的空虛感,教我本能地挺起腰身。
臥室內,曖昧叢生。
男人的粗喘、窸窣的布料摩擦聲,粗糲的掌心撫過肌膚引起的顫栗……刺激我的神經,每一個細胞都鼓噪著、雀躍著。
無處安放的雙手就要撫上他的背脊,這時,手機鈴聲教我全身僵住。
我摸過包包,從裡麵拿出手機,“傅言深,彆鬨了。”
大喘著粗氣,我用力推開他的頭。
傅言深又纏了上來,要搶我的手機,“彆接!”
屏幕上現著“宋斯南”,我的手躲開。
傅言深看著手機,迷離的眸子一沉,轉瞬,又霸道地朝我吻來。
“傅言深!你讓開!”
我瞪著他,冷冷地喝。
男人一怔,我趁勢將他推翻仰躺在一旁。
立刻下了床,走去陽台,吹著夜風,冷靜幾秒,才接起電話。
“斯南哥。”我平靜地開口。
“喬喬,你到家了嗎?”
“到了,多謝關心。”
“客氣,那……你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掛斷電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抖著衣襟散熱。
回到臥室的時候,傅言深躺在床上,看起來很老實的樣子,我走近看了看,他好像睡著了。
沒再管他,我回自己房間洗漱睡覺。
許是下午睡太多了,輾轉到午夜才睡著,做了很多的夢,都是些浮塵往事。
記得最清楚的是,我夢見了第一次見到傅言深的場景。
男子一身黑西裝,瘦削挺拔的身材,冷漠精乾的神情。
冷白皮濃眉深眸,鼻梁挺直,薄唇緊抿,仿若t台走下的名模。
警覺到我的注視,他朝我投來冷冷的目光……
早上醒來,回憶起那個畫麵,我依然看不出他哪對我動過心。
酒後的胡言亂語罷了。
我起來,洗漱穿戴,化好妝後,剛出臥室,濃鬱的咖啡香氣撲鼻。
餐桌上擺放著兩份三明治,兩杯咖啡,還有水果。
傅言深端著兩杯水,從吧台走來。
他西裝革履,從頭到腳的清貴精致,臉上沒什麼表情,和昨晚喝醉後的模樣,判若兩人。
這一身西裝應該是叫人送來的。
“在家吃,還是打包?”他淡淡地問。
我抬腕看了下手表,“時間還早,在家吃吧。”
傅言深在我對麵坐下,一言不發,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看不出情緒。
一直到吃過早飯,他隻字未提昨晚的事。
下樓後,一輛外形莊重典雅,黑色邁巴赫s級高調地停靠在小區主乾道路邊。
“坐我的車?”傅言深輕聲問。
我摁了下車鑰匙,停車位的白色沃爾沃閃了閃大燈,“謝了,傅總,我自己開車。”
丟下這句,我走向自己的車。
……
姓顧的進去後,那檔選秀綜藝換了製片人,對方是女性,跟我接洽工作,她對三個男孩的表現很滿意,簽了合同後,他們就要開始正式的節目錄製。
錄製地點在江城,我跟進幾天後,將他們交代給助理,回京繼續忙其它事務。
牧野雙手受傷的事,到底是傳了出去。
對家趁機各種大肆渲染,說他雙手廢了,以後不能再玩樂器,甚至傳聞牧野因此抑鬱消沉,故意唱衰他。
甚至傳聞,我放棄了牧野,簽了一批新人。
“牧野受傷、養傷,至少有四五個月的空窗期,現在對家又故意唱衰他,歌迷很容易脫粉,他的商業價值會大打折扣。”
會議室,我垂眸,認真聽著瓊姐的發言。
“喬喬,你打算怎麼應對這場危機?”瓊姐手指敲了敲桌子,將我拉回神。
我站起身,走到屏幕邊,打開t。
各部門主管及總裁傅言深正看著我。
我單手插著背帶闊腿褲褲兜,侃侃說著自己的計劃。
“第一步,虐粉、固粉,我會讓牧野出鏡,展示他目前的真實狀態,讓他回應傳言。牧野身殘誌堅,他的樂觀、對音樂的堅持,真愛粉隻會心疼他,支持他;”
“第二步,牧野現在在複健階段,手指都能動,隻是靈活性需要恢複,以後會不定期直播他複健,提高曝光度和熱度,給粉絲和合作商信心。”
末了,我又從容道“餘下的,走一步看一步,我會靈活應對。”
“ok,相信你。”瓊姐揚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