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解釋。
聽著他的話,我驀地想起時錦臨死前跟我說的話,她好像說“你知道他的心臟哪去了嗎?”
應該是時錦又想挑撥離間。
他是真的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
“喬喬?”見我出神了,傅言深捏了下我的鼻頭。
“都過去了……我現在的身體很健康,陪你到白頭肯定是沒問題。”
他眉眼含笑,略不正經的樣兒,順溜地說著情話。
我白了他一眼,“誰要跟你一起到白頭了?”
我也沒想過跟他複合的事。
傅言深不怒反笑,隨即,俊臉壓下,吻住了我,鬨著我。
“癢……你胡子沒刮……”
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著我臉頰、細膩敏感的脖頸肌膚,酥酥癢癢,教我後仰著脖子抗拒地推著他。
他一把拉過我,埋首在我脖子裡,又啃又吻,故意用胡茬刮著我。
“傅言深,我要真生氣了!”
他這才鬆開我,黑眸灼著我,喉結滾動,“不鬨了……大小姐,先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嗯?”
我以為他會直接想跟我複合的,沒想到,這麼誠意地說要追求我……
狗男人,真是變太多了。
我心裡泛起絲絲的甜意。
“重新?說得好像你以前追過我似的。”我語氣幽幽,掙開他,下了床。
“想追我,先排隊吧!”
丟下這句,我頭發一甩,進了衛生間。
……
剛刷完牙,傅言深從我身後,單手擁著我,“大小姐,幫我刮個胡子?”
他蹭著我,語氣透著……撒嬌?
“自己刮。”我透過鏡子,睨了他一眼。
一身白色睡袍的男人,下巴抵著我的肩膀,十分粘人的樣子。
“傷口腫了,胳膊抬不起來。”
我皺眉,正想轉身看看他的傷,忽然想起他剛剛在床上抱著我的時候,那麼有勁。
現在就抬不起來了?
狗男人,故意裝呢。
不過,我還是拿起了洗手台上的剃須刀、剃須泡沫,轉過身,麵對他,幫他刮起了胡子。
以前,我們還是夫妻的時候,都是我主動要幫他刮胡子。
在我看來,這是夫妻之間很親密、很甜蜜的事。
傅言深雙臂一直圈著我的腰,時而看著鏡子,時而垂眸看著我,唇角染著狀似滿足的笑意。
刮了胡子,他冷白俊帥的臉,又完美得不可挑剔,十足驚豔眼球。
我擠了收斂水在化妝棉上,輕輕地拍著他嘴角周圍,“我們今天該回京了吧?”
“這邊風景好、空氣好,在這度個假再走?”他問。
我轉身收拾台麵,“我有很多的工作安排,沒時間度假。”
突然發生這驚險的一出,我的工作節奏又亂了。
傅言深擁著我,“工作狂……你以前經常勸我勞逸結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