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安我會處理。”他抱得我更緊,“許潯外婆家就是北派中醫世家,我跟他外公約好了,他老人家親自給你麵診,回頭抓幾幅經方調理——”
“傅言深,我再說一次,鬆開我。”
我冷聲打斷他未說完的話。
他立即鬆開我。
我轉身,拿著麵紙擦著臉上的淚跡。
“喬喬,你氣歸氣我,自己的身體要調理好。”
他在我背後勸。
我沒理他,從包裡找出一隻一次性口罩戴上,遮住臉上的狼狽,頭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
高級sa身心療愈會所,適合休閒放鬆做保養。
我和歐陽躺在包廂裡,兩位美女正幫我們做身體按摩。
“喬喬,你跟言深又鬨不愉快了?剛剛在停車場,你怎麼沒理他?”
“我跟他本來也沒複合。”
那天自醫院鬨掰後,傅言深依然每天都來找我,我沒正眼看過他,就連他每天給我點的外賣,我都分給員工吃了。
“烈女怕郎纏啊……”歐陽笑著打趣道。
“這次絕對鐵了心的。”我攥了下雙拳。
“盛小姐,手臂伸開,我開始幫您推腋下的經絡。”
“好。”我伸長手臂,配合美女的服務。
“盛小姐這裡,這麼大一顆紅痣呢,右腋下有痣代表財運好,是幸運痣呢。能夠得到貴人相助,事業上順風順水!”
不得不說,這會所的美女嘴可真會說,情商高,這是見縫插針地誇我呢。
我被哄得也挺開心的。
我現在就喜歡關注財運、事業運,不像前世,天天關注星座運勢裡的感情運,戀愛腦一個。
“夫人,您有什麼需要嗎?”
一旁美女的話,吸引我的注意。
隻見歐陽正側首失神地看著我這邊,循著她的視線,她正看著我的腋下。
“喬喬,你今年是二十幾的來著?”她喃喃地問。
“二十七了。”我微笑著回她,“其實,我真實年齡多大,生日是哪一天,不得而知。”
二十七歲是傅言深的年齡。
就連我的名字“喬喬”兩個字,都是取自傅言深媽媽的姓氏。
我從哪來,我是誰,都不得而知。
回神後,我看向歐陽,隻見她還失神地看著我,這次是我的臉,她眼眶通紅,眼眸閃爍著淚光……
“我的alice今年有25周歲了,她的右側腋下也——”她喃喃地說,說著說著,回了神,止住了話語。
我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相觸。
我知道,alice其實不是她的名字,是她夭折的女兒的英文名。
應該不可能吧,她的女兒是死了呀……
我暗忖。
歐陽沒再跟我說什麼,我們按摩好後,又去會所的餐廳吃東西。
剛下樓梯,從對麵的樓梯上下來一對母女模樣的女子,那女孩,正是那天在傅言深病房遇到的葉安安。
我微愣後,繼續下台階,身旁的歐陽卻一動不動,我轉首,隻見她正看著對麵的母女。
她們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