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我來開門,你去穿件外套。”
傅言深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我身旁,單手撫著我的腰,睨了眼我身上單薄的睡裙,溫聲道。
他很細心地注意到我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文胸都沒穿。
我去了臥室,裹上一件外套。
“傅總,我們是京西分局的刑警,有些情況需要您配合調查。”
剛出房間,一道嚴肅冷靜的男聲傳來,我頓住,眉心蹙緊。
原來,他們是警察。
傅言深“什麼案件?”
“我們收到指控,您持刀砍傷盛北辰,導致他大出血,昏迷不醒,涉嫌故意傷害罪,請您到警局協助我們進行調查。”
警察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呼吸一窒。
我沒想到,盛北辰居然惡人先告狀。
“警察同誌,是盛北辰迷暈我,強行限製我人身自由在先,他還企圖強暴我,是傅言深及時趕到救了我。”
“那盛北辰還持槍傷害傅言深!”
我走到傅言深的身旁,握住了他的手,看著三名便衣警察,對他們斬釘截鐵地說。
不過,我心裡是虛的,按照法律,傅言深之後對盛北辰的惡懲,確實涉嫌故意傷害,不是互毆與自衛那麼簡單。
“這位小姐,你是當事人之一的話,可以配合我們去警局做筆錄。”
聞言,我點了點頭。
“我們先去換身衣服。”傅言深對警察沉聲說了句。
剛進臥室,我堵在他跟前,仰臉,擔憂地看著他,“會不會有事啊?”
“盛北辰居然有臉指控你,憑什麼!”我又氣憤道。
傅言深雙手扣著我的雙肩,眼含笑意的樣子,“最後那一刀,我是有理智的,刻意避開了他的要害。畢竟,這是在國內。故意傷害……我能擺平,放心吧。”
聽他這麼說,我懸著的一顆心,落回原處。
“他故意流掉我的孩子,也是犯法的,可惜,找不到證據拿捏他。”我心裡很是氣不過。
他拍拍我的肩膀,“彆想了,換衣服去,我打個電話給周律。”
我麻利地去換衣服,又簡單給他搭配了一身休閒裝。
……
傅言深是有頭有臉的企業家,警方辦事,也要顧及他的形象與公司利益,沒有給他戴手銬,也沒讓他上警車。
我們坐著自己的車,和律師一起,在寂靜的深夜,到了警局。
我自己也報了案,指控盛北辰綁架、限製我人身自由、企圖強暴我、在我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給我做人流手術,同時做了筆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做完筆錄,我可以先回去,卻不見傅言深出來。
“盛小姐,根據相關法律,傅總最少要被關押滿24小時,他讓我轉告您,回去好好睡覺,不要為他擔心。”
警局院子裡,傅言深的律師周律師,對我禮貌微笑道。
我冷靜地點點頭。
傅言深是身家千億的上市集團公司總裁,以前他打傷過不少人都沒事,這點事,肯定能擺平的。
回到家,我卻輾轉反側,理智上知道,他肯定會沒事,卻控製不住地焦急,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我隻好起床去加班,做報表的時候,卻頻頻出錯,心裡莫名慌亂,總怕他真的會麵臨牢獄之災。
第二天,我從周律師那聽說,警方掌握了傅言深傷害他的監控畫麵,而那棟彆墅裡的其他監控視頻全部被銷毀,隻剩下對傅言深不利的證據。
這次死咬著傅言深不放的是戴家,盛北辰的外婆家。
傅言深當初報複戴女士,送她去坐牢,戴家一直記恨這件事,尤其戴家外婆,記憶中,她是位很強勢的老太太。
戴家在京城也是名門,現在,傅言深沒有靠山,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24小時過去,傅言深還沒出來。
我想見他一麵,警方沒有通融。
聽周律師委婉地說,關係沒疏通好時,我更加寢食難安。
我自作主張跑去找盛明輝,希望他去找盛家老太爺說情,幫傅言深一把。
一身傲骨的傅言深,知道我去找盛家,肯定會生氣。但是,我想到的,能幫得上他的,隻有盛家。
在我找盛明輝之前,他就找了盛爺爺,對於兩個兒子自相殘殺,他是痛心疾首的,盛北辰還在icu躺著,現在,傅言深又要坐牢,他沒法坐視不管。
盛家老宅,盛家爺爺坐在一張海南黃花梨打造的宋代太師椅裡,喝著茶。
他頭發花白,向後梳成背頭,穿著中山裝,身材瘦削,身子骨看起來卻很硬朗,眼神矍鑠。
“老二,那小子的事,我幫不了,聽說,他犯的事,不止這一件。”
他老人家這話一出,我心臟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