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季娜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等她離開,薩菲爾這才重新閱讀了一遍信件,然後長歎一口氣:“哥倫比婭…這是你的選擇嗎?
還有,那個人…”
薩菲爾的腦中浮現出一個名字:獵月人,雷利爾。
“果然在挪德卡萊嗎。”薩菲爾默默收起了信件,哥倫比婭選擇離開愚人眾,但是遭遇了一些阻力,也就是說她暫時還沒有脫離。
所以短時間內,薩菲爾並不會接到追殺或者是回收少女的任務。
至於信中提到的隊長的事,薩菲爾凝眉思索著,什麼事會讓哥倫比婭不看好隊長卻又不希望自己橫插一手呢?
隊長這家夥明顯藏著事,因為其孤傲的性格,平日裡與其餘人的接觸不算多,即便是薩菲爾,對隊長的了解也極其有限。
“看來,有必要去一趟納塔了。無論如何,先找他問問,也好心裡有個底。”薩菲爾暗自下定了決心。
然後就是最讓她關心的,博士的死。
修改世界樹並不能改變所有人的認知,這一點薩菲爾是知道的,她隻是沒想到哥倫比婭也存在豁免權,這家夥位格這麼高嗎?
她承認,剛才流露出的殺意就是指向哥倫比婭的,多托雷的事對她來說是最大的秘密之一,有人在她麵前把這事捅出來了,她必殺之。
隻是後麵她轉念一想,對哥倫比婭動手似乎也沒必要,這家夥都要脫離愚人眾了,那麼愚人眾內部的一些事她也不會管。
既然如此,薩菲爾也沒必要去打生打死的,畢竟,本來少女和博士的關係就沒那麼好。
雖不至於針鋒相對,平日裡的禮貌與疏離也不是假的。
看著手中的信紙,薩菲爾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哥倫比婭不是那種會寫信給我的性格,但她還是寫了,是有誰建議了嗎?
這不像是簡單的情報傳遞,更像是…一份投名狀。一份來自於桑多涅的,將哥倫比婭當做了籌碼的投名狀。
又或者是投降書?覺得我這邊更安全嗎?嗬,桑多涅你這家夥…還真是教科書式的傲嬌行為啊。”
哥倫比婭已經擺明態度要脫離愚人眾了,接下來的站隊就很關鍵了,是支持還是反對亦或者冷眼旁觀,不同的選擇必然導向不同的結果。
就薩菲爾自己的想法,她是情願那精靈般的少女離開的,愚人眾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不適合哥倫比婭。
但如果真如對方所說,隊長會在納塔整個大活,如果隻是對納塔有影響,她不會是這樣的語氣,所以,哥倫比婭是認為隊長會栽?
那個強的像個怪物的男人,會在納塔遭遇嚴重到甚至會喪命的危機?
這話如果是彆人所說,薩菲爾隻會嗤之以鼻,開什麼玩笑,隊長可是身負不死詛咒的坎瑞亞人,不死詛咒要是有那麼容易解除就好了。
但是考慮到隊長的感受,薩菲爾覺得這並非不可能,萬一隊長真的在尋找殺死自己的方法呢?
如果真是那樣,失去了第一席,老爺子必定會讓自己做出選擇,許多原本隊長負責的事都會壓在她的身上。
那麼對於少女的去留,就必須謹慎考慮了,她代表著第二席與第四席還有第八席的意誌,是絕對不可能被忽視的。
再考慮到桑多涅的態度,薩菲爾毫不懷疑桑多涅會無腦跟著自己站隊。
這樣一來,她的觀點就越發重要了。她不可能在這件事上保持沉默。
可如果默許哥倫比婭離開,很可能會直接走到公雞幾人的對立麵上。
但如果要求對方留下…
“那家夥不會回來的。”薩菲爾否決了這個想法。
想到這裡,她有些頭疼,突然就有些理解醜角和女皇了,手底下一幫人全是刺頭,她薩菲爾還是個最大的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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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羞愧怎麼辦?
“算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還能管得了她不成?”薩菲爾輕哼一聲,直接擺爛。
什麼少女的去留問題,不管了,愛誰誰吧,她隻想當個普普通通的科學家,乖乖研究她自己的東西,彆的事情莫來沾邊。
嘴上說著不負責任的話,實際上已經下了決定了,既然留不住,那就讓她走,少女要走,暗牧同意了,不僅暗牧同意了,仆人、女士、散兵、木偶都同意了!
你公雞和富人有意見?抱歉,在我這不好使!
公子?公子是誰?
不重要。
至於醜角,薩菲爾完全沒覺得這是個阻礙,大不了到時候,殺個獵月人助助興,醜角會同意的。
想到獵月人,薩菲爾眼中又開始隱隱透露出殺意來,五大罪人的其中之一,也是她獵殺名單中迫切想要解決的那一個。
其他人不好說,但維瑟弗尼爾和雷利爾…隻要敢來,她就敢不顧一切地和對方動手。
想通這些,薩菲爾拉開抽屜,取出一張信紙,開始唰唰在上麵寫了起來。
開頭簡單的格式。
“親愛的哥倫比婭:
尺書已到,如見顏色。你的璃月文化學習的不錯,我很開心。
首先,我想說,在你的去留問題上,如果女皇準許離開,我會與女皇保持相同意見,不去過多置喙,我的小團體也是如此意見,不必擔憂。
然後,隊長之事我會查證,若他已心存死誌,我不會勉強。但火神之心必須得手,這關乎愚人眾的本職,不可懈怠。
至於內部氛圍,這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對你無法適應這件事,我深表遺憾。
最後,有關那個人的消息還望密切關注,相信我,對於我們彼此來說,這都將是個極具價值的籌碼。
感謝你的情報與坦誠。
你誠摯的,阿芙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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