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夜神之國的幾人暫時沒什麼問題,薩菲爾又坐回了椅子上,老神在在。
但瑪薇卡看向她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奇怪了,隻可惜茜特菈莉還在,有些話她不好問。
感受到瑪薇卡的怪異眼神,薩菲爾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側了側身,微微避開瑪薇卡的視線,心裡嘀咕著:“打架踩臉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強者,就是要狠狠羞辱弱者!”
見到薩菲爾這副逃避的樣子,瑪薇卡微微歎了一口氣,希望瑪拉妮在這次之後不要被帶壞吧,好好的一個姑娘,沾上這狗東西的一些習慣就不好了。
茜特菈莉倒是覺得還好,她不排斥踩臉戰法,甚至有點想試試。
外界還算氛圍輕鬆,夜神之國同樣如此。
解決了深淵詠者,熒雙手抱胸看著那家夥死掉之前躺著的區域,搖了搖頭:“和之前遇到過的也沒區彆啊,甚至還更弱一些,他怎麼好意思說那些大話的?”
熒對於深淵詠者·淵火是有特殊感情的,因為有個特彆的深淵詠者叫做淵上。
倒不是她與淵上關係有多好,而是因為這個淵上是她見過的唯一一個可以反複從薩菲爾手裡頭跑掉的深淵詠者。
雖然也有薩菲爾放他一馬的緣故在,但不得不說,淵上這家夥確實不尋常。
至於這個死掉的深淵詠者…
弱雞一隻,啥也不是。
“乾得不錯,卡齊娜。被小看了就應該用這種方式回擊。”伊安珊很有發言權,畢竟她也曾被小看。
瑪拉妮這時候也從剛才的情緒之中解脫出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卡齊娜:“乾得漂亮,乾得漂亮啊!卡齊娜!”
她打爽了,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打架都要爽。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一邊歡呼一邊跑到卡齊娜跟前,緊緊抱起了小小的少女,原地轉了兩圈。
卡齊娜被她搞得發出了驚呼,不過很快她又習慣了,臉上帶著笑容:“我也很高興,瑪拉妮!我們果然是黃金搭檔!”
就在這時,一枚黑曜石構成的類似於箭矢的物品閃著微弱的光芒緩緩落下,停在了瑪拉妮的眼前。
看到這個東西,瑪拉妮有些困惑:“這是…我的古名在發光?但我根本就沒把它帶下來啊。”
瑪拉妮的古名散發出的光芒越發耀眼,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恰斯卡看著這枚古名若有所思:“這應該隻是物質空間的一個投影吧,但為什麼古名會突然出現…”
伊安珊看向古名,試探著開口:“難道說,你就是…”
隨著她的詢問說出口,古名灑下成片的輝光,一道男聲突兀響起:“真是瘋狂的舉動啊,為了拯救朋友,衝進了深淵汙染最嚴重的地方。”
伴隨著聲音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個由光影構成的龐大身影,他的聲音之中聽不出情緒,但在場的幾位總覺得,他似乎挺開心:“但是,挺帥的,不是嗎?”
聖火競技場,薩菲爾緩緩站起身來:“圖帕克出現了,看樣子那邊的事情不需要我們擔心了。”
“不能如此樂觀,圖帕克畢竟是死去多年的人,他能做到的事情極其有限。”瑪薇卡擊碎了薩菲爾的幻想,讓她沒辦法溜之大吉。
薩菲爾歎了一口氣,還是朝著門外走去。
茜特菈莉見狀也站起身:“你要去哪兒?”
“去出口等。”薩菲爾打開門走了出去。
無論發生什麼事,到那邊等著總能比待在這邊方便不少,至少離得近。
瑪薇卡和茜特菈莉也跟著走了出去,薩菲爾說的不錯,事實上就是這樣,之所以一直等在這邊其實是因為瑪薇卡需要確定是否有必要出手。
如果需要出手,她就不得不用羈絆作為燃料強行激發自己的潛能以此獲得力量,這才是待在聖火競技場辦事處的原因。
如今,薩菲爾既然打算出手,那就不需要瑪薇卡犧牲那些極具紀念意義的藏品了。
三人前往了出口,夜神之國的幾人並不知道。
圖帕克還在說話:“你說的沒錯,如果隻是一個個孤立的納塔人,在深淵的力量麵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我花了好長時間,才從滿身傷疤裡明白這個道理,還吃了很多很多沒必要的苦頭。
在火神大人的計劃中,每個人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團結成為一體——
我們才有機會徹底擊潰最強大的敵人。”
“你…你是…”瑪拉妮心有所感,她似乎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了。
“我是來自五百年前深淵入侵納塔之時,流泉之眾的戰士,圖帕克。”圖帕克向幾位小輩介紹了一下自己。
聽到這個名字,瑪拉妮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我聽過這個名字,是拯救納塔的巨人英雄!”
“既然我的話語能夠從古名中蘇醒,就說明你已經完全理解了大靈的期望。”圖帕克轉向瑪拉妮,構築他身軀的光影並沒有勾勒他的表情,但瑪拉妮能感受到那道視線,視線之中飽含著欣慰與慈愛。
他將右手放在胸口,鄭重道:“請團結所有部族,拯救即將毀滅的納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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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瑪拉妮眨巴著眼睛,雖然已經覺醒了團結的古名,但她還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意識。
似乎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想過,團結在流泉之眾乃至納塔意味著什麼,這是個從初代火神時期就出現並傳承至今的偉大古名,這個古名的每一位繼承者都是英雄中的英雄。
現在,輪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