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見白鶴堂不喝,壞自己好事,便想故意氣氣這人。
“咳咳咳,二牛乾什麼呢?休得無禮!”
村長出麵製止。
“二位實在抱歉,我們都是一介粗人,說話比較直接,希望二位軍爺不要放在心上。”
“沒事。”
蕭炎看向白鶴堂“白營長人家村長這麼給麵子,你就意思一下,喝兩口嘗嘗味。”
白鶴堂鬱悶的接過酒,一口悶。
“白營長好酒量!”
村長時不時出來捧場。
白鶴堂隻覺兩眼眩暈,迷迷糊糊看不清路。
“蕭炎,我怎麼感覺有點頭暈呢?”
“蕭炎?”
白鶴堂回頭一看,發現蕭炎已經倒下了。
二牛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嘿嘿嘿,村長這回看他們還怎麼叫囂。”
“你們這群卑鄙的小賊!”
“那又怎樣,等著我把如霜姑娘弄到手吧。”
“哈哈哈哈哈哈~”
兩眼一黑,白鶴堂失去了知覺。
“二牛你還是有點沉不住氣,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今天差點露餡。”
看二牛那不爭氣的樣,村長想給他來一拳。
“嗨,沒事,他們現在不是照樣落入我們手裡。”
二牛一心惦記著外頭的如霜,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一心就想著出去。
兩個人被捆綁在地窖裡,周圍一片漆黑,隻有偶爾傳來滴水的聲音打破寂靜。
他們感到身體被緊緊地束縛著,無法動彈,隻能勉強轉動頭部。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和塵土的味道,讓人感到窒息。
突然,白鶴堂開始清醒過來。
他的眼皮沉重,但意識逐漸回歸。
他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粗糙的繩子綁在背後,雙腳也被綁在一起,無法站立。
他試圖掙紮,但隻是徒勞。
“蕭炎!”
蕭炎也漸漸恢複了意識。
他感到頭痛欲裂,眼睛難以適應周圍的黑暗。
“我們中計了,如霜他們現在有危險,我們現在必須儘快想辦法出去。”
白鶴堂喘息有些費勁,手腳也使不上力。
“蕭炎你有沒有感覺我們身體好像被掏空的樣子?”
白鶴堂發覺大事不妙,想必是喝了那桃花酒的緣故。
蕭炎掙紮了一下捆綁的繩子,無濟於事。
“確實有點。”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也不知道外麵現在怎麼樣了?”
白鶴堂有些擔心。
“布穀,布穀~”
“蕭炎你腦子燒壞了?乾嘛學鳥叫?”
蕭炎沒有理會白鶴堂。
“將軍!”
“老鬼,你怎麼會在這?”
白鶴堂有些震驚!
“白營長,這說來話長,還是將軍事先吩咐我跟著你們一起進來的,沒想到還真出事了。”
老鬼邊幫蕭炎鬆解繩子,邊跟白鶴堂解釋道。
“索嘎!蕭炎,還是你小子夠聰明。”
白鶴堂衝蕭炎樹了個大拇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