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隊官兵分散在各個街道,挨家挨戶地進行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藏身之處。
城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居民們紛紛躲在家中,不敢外出。
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官兵們沉重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偶爾,遠處傳來幾聲犬吠,似乎在為這場搜捕助威。
麵具男的形象成為了飛虎帝國官兵們關注的焦點。
他們拿著麵具男的畫像,在城中四處張貼,希望能夠引起市民的注意。
同時,他們也懸賞捉拿,對於線索或直接捉拿到麵具男的人,將給予豐厚的獎勵。
然而麵具男,則如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一般,無處可尋。
這場搜捕並未就此結束。
官兵們仍在繼續他們的搜尋工作,希望能夠儘快找到麵具男的蹤跡。
而麵具男,也在某個角落中暗中觀察著這一切,等待著下一個行動的機會,他必須將女喪屍從官兵手中給救回來。
“搜查的怎麼樣了?”
老鬼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發現。”
“不能吧,這麵具男真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白鶴堂有些不敢相信,部隊上下這麼多人一起去搜查都找不到人,可想而知這人藏得是有多深,亦或者說他是有什麼幻術能變臉?
“人間蒸發倒是不太可能,他一定會來回的,所以我們可以換一下戰術,在地牢裡守株待兔即可。”
蕭炎十分從容的說道。
“此話怎講?”
見蕭炎如此自信,白鶴堂心裡也有些好奇。
“很簡單,這女喪屍對他來說應該是個比較重要的存在,不然他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在安全營一直帶到地下城都還養著這個喪屍。”
“可以啊,還是你小子靠譜。”
白鶴堂興奮的撞了撞蕭炎的胸口。
“呃~你小子能不能輕點,雖然我的傷口是好的差不多了,但也禁不住你小子給我這麼造啊!”
蕭炎微微抽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嘿,抱歉哈,一時高興給忘了,不然我給你揉揉賠不是。”
一旁的小六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家營長說了什麼虎狼之詞,難道自家營長是個雙,男女通吃?
越想,小六子突然想到了自己,若是營長是男女通吃的話,那自己是不是不太安全?
想著想著,小六子竟然冒了一身冷汗。
見小六子在一旁愣神,還直冒冷汗,白鶴堂差點都被嚇到了“嗨,你小子在想什麼呢?冒這麼多汗,光天化日之下,你小子不會是在想什麼淫穢的東西吧?”
說罷,白鶴堂一臉嫌棄的看著小六子。
“沒有營長我隻是昨晚熬夜了,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
小六子磕磕巴巴的說道。
“不舒服就回去休息,還出來工作乾什麼?嫌自己命長啊?”
無論白鶴堂說什麼,小六子都隻能是點頭迎合。
“不是我說你哈,長命功夫長命做,你小子要是實在閒不住,等你休息好了,我不介意給你多安排點工作給你的。”
“不不不用了,夠了夠了。”
嚇得小六子差點沒刹住車,要是白鶴堂真給自己多安排工作,那自己以後豈不是都沒有時間去約思源姑娘出來玩了?
小六子可不想,還想著趁早能脫單呢。
“行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今晚再來找我。”
“是,我這就回去。”
回去的路上,小六子還在思考著,自家營長平時對如霜姑娘是很溫柔的,而剛才對自己的態度和對如霜姑娘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差地彆,所以自家營長幾使是個雙頁絕對不會對自己有那個心思的。
想通的小六子心情大好,想到以後自己不用擔心自家營長會和自己牽扯上,小六子就心情大悅。
夜色降臨,黑暗如一塊巨大的綢布覆蓋了整個地下城。
在這個時刻,麵具男悄然出現,他的身影在昏黃的街燈下若隱若現,如同一個幽靈般神秘。
他身穿一身黑衣,頭戴麵具,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目光堅定而決絕。
地牢的位置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他曾多次在夢中穿越這片陰暗的領地。
此刻,他站在地牢前,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始他的營救行動。
他輕輕地推開地牢的門,門縫中透出微弱的光線。
他迅速地閃身進入,同時將門輕輕合上,生怕發出任何聲響。
地牢內彌漫著腐朽和死亡的氣息,但這並未讓他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
他順著微弱的光線,小心翼翼地走向女喪屍所在的囚室。
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生怕觸碰到任何機關或是驚擾了守衛。
當他終於來到女喪屍麵前時,他停下了腳步,凝視著這個曾經充滿生機如今卻淪為喪屍的女友,麵具男始終難以麵對這個事實。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和哀傷,但很快被堅定所取代。
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女喪屍的手腕,感受到她冰冷而僵硬的身體。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將她帶離這個地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地牢的寧靜。
麵具男心中一緊,知道時間緊迫。
他迅速將女喪屍背在背上,用黑布遮住她的身體,然後快速而敏捷地朝地牢的出口奔去。
他的心跳聲在耳邊急促地回蕩,每一步都充滿了危機和未知。
但他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他知道,自己不能失敗,不能讓女喪屍繼續留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終於,他來到了地牢的出口處。
他深吸一口氣,用儘全身的力氣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
“還想跑到哪裡去?”
蕭炎,白鶴堂等人一眾早就守在地牢外頭等著麵具男出來了。
麵具男沒有將女喪屍放下,虎視眈眈的望著眼前將自己團團包圍住的幾人,心中微冷,看來自己這次是逃不掉了。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們能放過我的女朋友。”
麵具男眼神微動,顛了顛背上安分的女喪屍。
女喪屍在麵具男身邊一改昨晚的暴動,安分乖巧的就跟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