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竟然出現了變異大犀牛!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會遇到什麼樣恐怖的存在!
自從遭遇了這場驚心動魄的變異犀牛事件後,蕭炎和洛陽兩人都變得異常小心翼翼、謹小慎微起來。
然而,身處這片荒蕪廣袤的荒漠大峽穀之中,情況卻不容樂觀。這裡不僅極度缺水,就連維持日常所需的電力也隻能依靠太陽能勉強供應。
而想要獲得可靠的水源補給,則必須尋找到真實存在的湖泊或溪流才行。
因此,當務之急便是儘快找到並補充足夠的飲用水源。
由於目前水資源嚴重短缺,大家不得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對用水也變得極為節省。
與此同時,眾人苦苦尋覓的出口依然杳無蹤跡,頭頂上方那熾熱無比的太陽愈發毒辣,仿佛要將整個大地烤焦一般。
裝甲車內部的溫度更是節節攀升,讓人猶如置身於蒸籠之中。
蕭炎一行人已被圍困在此地將近一周時間,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無法掩飾的疲憊神情。
"蕭神,我們如今該如何是好呢?被困在此地已然將近一周有餘,長此以往,絕非良策啊!"
白鶴堂滿臉愁容地看向蕭炎,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沮喪。
此前,如霜所提出的方法雖具可行性,但並非十全十美。依據她的計策,確實能夠尋覓到正確的前行路徑,避免車輛偏離正軌。然而,問題在於這迷幻之境迷惑的乃是人們的雙眼,而非外部實際的環境。
正當眾人如同往日般茫然無措地凝視著車輛行進的方向時,異變突生。遙遠的前方,驀地湧現出一道筆直投射的光芒,仿佛劃破黑暗的利劍。那端的景致與這片荒蕪的峽穀形成鮮明對比,甚至可說是截然不同。
"洛陽,前方莫非就是出口不成!"
白鶴堂情緒激昂,失聲驚叫起來。其餘人聞言,紛紛順著白鶴堂的目光望去。
當他們目睹那道耀眼的白光時,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人人臉上都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之色。
洛陽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但他腳下卻不由自主地用力踩下了油門,車輛迅速加速,朝著光束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隨著距離光束越來越近,那片久違的綠色景象也越發清晰可見,這一切都令他感到無比興奮和喜悅。
畢竟,對於已經被困在這個環境中整整一周的人來說,能夠看到綠色就意味著那裡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出口。
終於脫離困境的白鶴堂心情格外舒暢,他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外界新鮮的空氣,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在經曆了漫長的等待與折磨之後,重新獲得自由的感覺竟是如此美好,令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宋好難激動之情難以言表,竟然一把抱住白鶴堂號啕大哭“臭鳥啊,咱們總算是逃出生天啦!嗚嗚嗚……”而此時此刻的白鶴堂,則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正滿臉帶笑看著自己的如霜身上,並露出一臉鄙夷神色地用力推開了懷中的宋好難。
“誒喲喂!好難姐啊,男男有彆懂不懂啊?注意點分寸行不行?萬一引起彆人的誤解,那豈不是很難收場嘛!”
說完這番話後,白鶴堂擺出一副急於跟宋好難劃清界限的模樣,轉而對著如霜尷尬地笑了笑。
“切,有了女朋友就把兄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沒良心的家夥,臭鳥!算我以前瞎了眼,居然還把你當朋友!”
宋好難沒好氣兒地道,那副怨婦般的小表情看上去倒是頗為惹人憐愛。
“呃……少來這套哈,好難姐你就彆膈應我了成不成?說得好像咱倆曾經有啥特殊關係一樣。”
白鶴堂聽到這話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哼,咱們的確沒啥關係,但你見色忘友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難道你還想耍賴不認賬?”
宋好難聽著白鶴堂的話,麵露不屑之色,沒好氣兒地反駁道。
白鶴堂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尷尬,臉上露出一絲訕笑,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幾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