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平體內異火已與狂暴力量相融合無法剔除,隻能靠他自己同異火打太極,看誰更勝一籌。
贏了兩兩雙喜,輸了那就需要更厲害的火焰將其吞噬才不會損傷他的靈根。
蘇雲芊無法替他做決定,隻能先化除其體內一部分藥力。
她將事情與司言講了一遍,然後說道“事呢就是這麼個事,一會你隨機應變,順便提提靈藥的事。”
“小姐,你是不是對他的事過於上心了些。這麼大個人了,也已經掌家,連自己被害了而不自知,這種人不僅無能還無腦。”
司言喋喋不休地數落著程永平的種種不適,試圖讓蘇雲芊對他產生反感。
蘇雲芊知司言眼光高,但他一個大人物去說彆人壞話,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她沒有多想,而是替程永平說了一句話“他生出來就體弱多病,那時所有人都斷定他活不過十八,這個預言一直伴隨著他,又哪裡會想到其它。”
“先不說過去幾年,近幾年他身體一直不見起色,應該也找過不少醫師,就沒有一人發現他的異常?”司言心中鄙夷,不是無能怎麼會沒發現府醫異常。
“這的確挺奇怪。”蘇雲芊一邊說著,一邊手持銀針輕輕刺下,瞬間便將昏迷中的程永平喚醒。
程永平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脖子,想起昏睡前就是神醫將他給敲暈的。
蘇雲芊解釋道“神醫治療手法與彆人不一樣,需要病人在昏睡狀態下進行,你試試看有沒有感覺自己要好上許多。”
程永平聽聞,立馬內視自己的丹田,他發現體內靈力總算不再肆意亂竄。
即使靈火還是一如既往地看起來很暴躁,但是靈力平穩了些,讓他難得的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
這一發現讓程永平差點喜極而泣。
若是能活著,誰不願意多活幾年?
“謝謝神醫,謝謝小雲兒。”程永平對著兩人拱手行了一禮。
司言雙手抱臂,冷笑一聲“彆高興地太早,以你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能服用太多補藥,且靈藥的雜質去除不乾淨,藥力無法吸收,體內靈氣也越來越暴躁。”
“除非有人能煉製出毫無雜質的靈液為你調養,否則你壓製不住異火暴動,同樣會死。”
“你就從未想過醫治你的醫師,目的不單純嗎?”
程永平想都沒想說道“不可能,宋醫師在我曾祖父還在時就入了府,如今在程府也已經兩百多年。”
“他曾以身犯險救過曾祖父和祖父的命,他絕不可能做出對程府不利之事。”
如果宋醫師想要對程府不利,又怎麼會等到這個時候才動手?
還是隻對他一個人動手,就算他沒了,程府的家產還不是在父親母親手中。
何況他們也是因為宋醫師對程府有恩,給了他五百下品靈石這樣高額的月例,他在程府也如半個主子一樣。
宋醫師絕不可能如神醫說的這般目的不純。
“信不信在你,我又不會損失一分一毫。”司言站起身,整了整衣服,這是打算準備離開了。
呸,若不是帝後交代,老子才不會多此一舉。
蘇雲芊吃掉桌子上的點心後,拍了拍手,拿出之前的令牌放在木桌上,說道“這點心挺好吃,我們該走了。程少爺,不管宋醫師有沒有問題,他給的藥你都不能再吃了。”
程永平張了張嘴,想要解釋自己沒有不相信。
但他又無法違背自己的內心,他看這木桌上的令牌,說道“這令牌既然給了你,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蘇雲芊搖了搖頭“我馬上就會離開寶川城,這令牌想必是你的貼身之物,我拿著實屬不妥當。”
上次之所以接下,她隻以為不過是出入程府的令牌。
後來看到文竹的態度,便知道這東西不簡單。
隻是想著文竹對她有意見,下一次來時不一定能夠進的了程府,才暫且將令牌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