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氣急,揚起手掌就要去打梁若詩。
不過,梁若詩可不是軟柿子,牢牢握住周太太那隻手。
“周太太,你難道不該感激我嗎?一個這樣背叛你不知道多少次的齷齪丈夫留著有什麼用?他一死,所有財產不都是你的了嗎?”
梁若詩笑得更加妖嬈,“周太太你看,這裡任何一個男人都比周總好一百倍。若不然,周太太還可以去包養一兩個小鮮肉,反正周總都死了,他也不能把你怎麼樣,你有錢又有閒,何必為了一個老男人傷懷呢。”
周太太氣得手都在發抖,“你閉嘴。”
“我又不是死人,我閉什麼嘴?要閉嘴,也是周總閉嘴吧。”
最前麵掛著周總的黑白照,梁若詩笑出聲來,“周總你放心,你的老婆孩子我會幫你多加照拂的。為了慶祝這難得的一刻,讓我們一起歡呼吧。”
說完,周家外就燃放起了燦爛的煙花,雖然是白天,但場麵也夠大的。
前來吊唁的賓客都驚呆了,一個個伸著脖子往外看。
明明是悲傷的葬禮,硬生生被梁若詩變成了歡天喜地的氛圍,不知道的還以為周家娶媳婦呢。
梁若詩冷笑,然後看向周總的黑白照,趁亂離開了葬禮。
她和肖寶約好了碰頭的地方,梁若詩迅速上了車,肖寶一腳油門踩下去,車身就飛了出去。
肖寶喜歡熱鬨,一邊開車,一邊邀功。
“老梁,我可是給他們安排了整整一天的煙花秀,保證讓那個周總快快樂樂的入地獄。”
“費錢。”
“費錢我也願意,誰讓那老東西讓我姐妹不順意?”
風馳電掣,肖寶開的敞篷跑車,梁若詩也願意享受這極致的速度。
肖寶一路將車開到山頂,梁若詩推門出來,她跟過來,兩人站在山頂望著腳下貧瘠的土地。
“老梁,你這次的確是衝動了,你想教訓這個周總可以和我說,何必親自動手惹上一身麻煩?”
山頂的風很大,也更讓人清醒。
梁若詩用手撩起長發,麵色清冷,“沒忍住。”
也是,肖寶想,倘若是她看見梁若詩被人那麼欺負,她也會暴走,哪裡還能做到冷靜。
梁若詩單手搭在木質的圍欄上,“薑曉怎麼樣?”
在被抓之前,梁若詩就通知肖寶接走薑曉。
肖寶臉色一沉,看來也不太順遂。
“那姑娘一直不說話,整天就坐在那裡發愣,反正挺讓人心疼啊。換做是誰發生這種事也很難接受,哎,隻有時間才能治愈她了。”
“怪我。”
“老梁,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怎麼就怪你了。我是同情那姑娘,可這事兒就和你無關,你就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了。”
梁若詩看向她,眉頭緊鎖。
她把最近沈青山找麻煩的事情和肖寶說了。
肖寶聽完,意識到一個問題,“老梁,彆告訴我,你打算和沈律分手?”
“已經分了。”
“靠。”肖寶震驚,“你有病呀,就為這事兒?至於嗎?”
“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我最怕的是他為了我放棄他的人生,寶寶,你知道他和那些人應酬時被灌酒的樣子嗎?我在他的眼睛裡看不到光了。”
“又不是奧特曼,要什麼光啊?”
梁若詩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肖寶忙說,“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懂你的意思。”
肖寶突然又想到另外一個關鍵人物,“話說,宋墨淵這麼幫你,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