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涉及到江遇,她才會有這種反差。
“你說呢,我要是真在乎你,就肯定會不開心啊。”
顏婉哼唧一聲,像極了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很多時候,有些話隻在當時的情況下作數。
就比如我會愛你一輩子,但分手之後呢?
所以江遇十分理解她現在這個狀態。
“好了,我懂,我都懂。”
江遇用手揉著她的眼角,語氣溫柔的說道。
他知道,這樣的確有點強人所難。
恐怕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跟彆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就算是親姐妹都不行,就更彆說其他人了。
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
如果顏婉就此離去,他也絕不會繼續糾纏。
好聚好散,他向來是這麼做的,沒必要成為仇人。
死纏爛打這種行為,也隻在他年輕時才發生過。
“哼,你懂啥,你什麼都不懂。”
顏婉扭過頭,語氣幽怨的說道。
愛上這樣的男人,對她而言真的是一種挑戰。
畢竟她又不是那種拜金女,隻衝著江遇的錢去。
如果真的是這樣可就好了,她就也不必如此激動。
“好好好,我什麼都不懂。”
江遇神色一板,看起來像是生氣了。
一味的讓著女人,也並非他的風格。
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才是真道理。
見他這副模樣,顏婉則是有點慌了。
他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你乾嘛,我平時那麼乖,偶爾有點情緒都不行嘛。”
顏婉反握住他的手,語氣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見這招有效,江遇繼續說道:“有情緒可以,這正常,但我也在哄不是嗎?”
在前世,他麵對女人的態度可不是這樣。
能處就處,不能處就各自安好。
要不是他能看出顏婉的真心,才懶得浪費口舌。
不過真要說起來,前世他沒找過大學生。
跟他有關係的女人,也大多是畢業後的歲數。
那種女人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在他麵前都乖得不得了。
所以還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說兩句都不行,真是小氣。”
顏婉低著頭,極為小聲的喃喃道。
她都沒去找童瑤soo,已經足夠給江遇麵子了。
“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事已至此。”
江遇輕撫過她的臉頰,再次闡述著這個事實。
聞言,顏婉隻能幽幽的歎了口氣。
“好了,我不跟她計較,但在我眼前收斂著點。”
愛一個人總是需要不斷的妥協,這是沒辦法的事。
除非她願意主動離開,如此才能平息一切。
“乖,你有什麼看上的東西,直接跟我說,我買單。”
江遇拍拍她的小手,笑意盈盈的說道。
雖然他沒法給人完整的自己,但在物質這塊還是可以滿足的。
給不了百分百的情感就給錢,也算是一種補償。
顏婉雖然口口聲聲說愛他,可同樣離不開金錢的灌溉。
這是現實世界,每個人都需要吃喝,為自己喜歡的事物買單。
“那我要車要房呢?”
顏婉抬起頭,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車子房子,恐怕是無數普通人追求的東西。
現在她隻要開口,就能追趕許多人大半輩子的努力。
不得不說,這種誘惑還是非常大的。
“可以,你想要我就給你買,隻要我買得起。”
江遇點點頭,神色平靜的說道。
錢對他來說隻是個數字,往後會越來越多。
車子房子算什麼,不過是最普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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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有錢人,一塊手表就能價值縣城的好幾套房。
對於真心待他的人,江遇並不會吝嗇。
這同樣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
“為什麼這麼遷就我?”
顏婉有點愣愣的說道。
她原本隻是開個玩笑,或者說試探下江遇的態度。
卻沒想到,他連猶豫都不帶有,直接就答應下來。
“因為我愛你,你值得,所以願意為你付出。”
江遇眼神深邃,可以說是看狗都深情。
被他這麼一盯,顏婉最後一絲幽怨都消失了。
哼,算你會說話!
對於單親家庭的她來說,“你值得”三個字可謂是絕殺。
平時她很正常,可誰又知道,她內心深處的缺陷呢。
這樣的人有一個共性,就是缺愛,缺少被人肯定。
江遇一番話下來,她都有點想哭。
“我跟你鬨著玩,才不要車子房子,我自己會賺錢買。”
顏婉壓抑著情緒,故作輕鬆的說道。
“好好好,我們家婉婉最棒了,以後家裡都得靠你呢。”
江遇嗬嗬一笑,語氣就跟哄小孩子似的。
“那可不。”
顏婉哼哼一聲,臉上的表情有點傲嬌。
她現在氣是完全消了,也得益於江遇的能說會道。
把話說開後,顏婉又幫他整理著衣領。
“你不是要去公司嘛,快去吧。”
江遇點點頭,說道:“好,那我走了,彆偷偷生氣。”
“有什麼事就告訴我,憋在心裡不好。”
他深知,一個人壓抑久了再爆發,是件很可怕的事。
他可不想身邊埋著一隻地雷,容易把自己炸死。
“知道了,我是那樣的人嘛,有話當場就說了。”
見她不似說謊,江遇才跟她在這無人的小巷吻彆。
“婉婉,你剛剛去哪啦,不是要去買包嘛?”
見她回來,童瑤有點好奇的問道。
“就是去買了瓶飲料,這早餐店沒我想喝的。”
顏婉晃了晃手裡的飲料,一臉笑意的說道。
麵對童瑤的時候,她雖然不開心,卻也不會表現出來。
“奧,那我們去商場吧,我跟你說……”
……
“你說的什麼玩意,我身上哪有香水味?”
辦公室裡,江遇一臉“疑惑”的說道。
沈白溪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已經十分明顯。
“好好好,江總說沒有就是沒有。”
我才不在意你跟哪個女人鬼混,對,一點都不在意!
要不是看到她那幽怨的眼神,江遇差點就信了。
“彆多想,昨晚在參加同學生日聚會,人有點多,難免會沾到一點。”
江遇嗬嗬一笑,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身上的香水味,應該是在顏婉身上沾到的。
沈白溪也不知道信沒信,她又沒有回溯過去的能力。
不過江遇都這麼說了,再反駁可就不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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