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回了個軍禮，不冷不淡地說：“哈斯團長，見到你，我也很高興。”
哈斯微微一笑，主動解釋道：“我並不知道你在山上。要不然，我早就命令撤軍了。”
秦笑川客氣地說：“我也不知道三槍運動會過來進行軍事演習。要不然，我早就通知你們了。”
“所以，都是誤會。請秦隊長諒解。”
“當然諒解。說起來，我也耽誤了你們的軍事演習，還請哈斯團長不要放在心上。”
“小事一件，不會放在心上的。”
“對了，哈斯團長為什麼突然選在這個地方進行軍事演習？”
“不是突然，是計劃中的事情。我們早就有計劃……”
“既然早有計劃，你難道不知道山上還有人在進行古生物考察嗎？”秦笑川臉色一變。
哈斯早有準備，解釋道：“軍事演習，是很早就計劃好的。後來，才有了古生物考察這件事。現在，這裡出了事，已經清場了。所以，演習隻能繼續。”
“原來如此。”秦笑川話鋒一轉，說：“這裡還沒調查完，你就著急演習。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哈斯回道：“有沒有調查完，不是我的事情，是警方的事情。我的職責就是執行首長的命令。我們都是軍人，你應該懂的。”
秦笑川點點頭：“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懂了。所以，真的不影響你們的軍事演習？”
“不影響。再說了——”哈斯挑眉道：“軍防部已經下了停止演習的命令，我也得聽從軍防部的命令。”
“那就好。”秦笑川又問：“哈斯團長還有事嗎？沒事的話，還請帶著你的人下山，我們得乾活了。”
哈斯好奇地問道：“乾活？乾什麼活？秦隊長發現了什麼嗎？”
秦笑川指了指坍塌地位置，說：“綁匪偏偏炸毀了洞口。你不覺得奇怪嗎？”
哈斯點著頭，試探地問道：“所以，綁匪是想掩蓋什麼東西？”
秦笑川回道：“我也這麼認為。”
哈斯看了看四周，說：“這種活，讓工人們動手就行了，秦隊長竟然親自過來監工，真是敬業啊。”
秦笑川半開玩笑地說：“我要是不來，說不定他們都被你炮轟了。”
哈斯哈哈一笑：“秦隊長真會開玩笑。我的炮，隻會對準敵人，不會傷害自己人的。”
哈斯看了一眼莊北遊，問向秦笑川：“這是你的人？”
秦笑川回道：“是。有什麼問題嗎？”
哈斯皮笑肉不笑地說：“我聽手下說，他們是從樹林裡出來的。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們早就來了？”
“對。他們早就來了。有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我隻是善意地提醒一句，樹林裡有野獸，最好小心一些。”
“多謝提醒。他們最不怕的就是野獸。”
“嗬嗬，也對。想必，他們也都是龍國軍人。軍人是不會害怕野獸的。”
“哈斯團長真正關心的，不是我的人的安危，而是關心他們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吧？”秦笑川盯著哈斯。
哈斯沒想到秦笑川說話這麼直接。
他當然不會承認，隻是笑道：“秦隊長誤會了，我隻是……”
不等哈斯說完，秦笑川給了答案：“昨晚上他們就來了。”
哈斯的眉頭下意識皺了皺，誇道：“秦隊長未雨綢繆，佩服！那我祝秦隊長早日查到更有用的線索。”
秦笑川隻是回了一句：“謝謝。”
哈斯見沒有什麼更有價值的線索，便告辭了。
等手機有了信號後，他立刻給部長回了電話，說：“秦笑川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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