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為什麼不動手？”
“我不想傷及無辜。”
“你倒是挺有良心啊。你們原素組織進行人類清理計劃的時候，也這麼有良心嗎？”
“秦笑川，你對我們了解的太少，你……”
“那你就親自說給我聽！”秦笑川算是下了戰書。
馬識途問道：“告訴我地址，一會我去找你。”
秦笑川回道：“北風路76號，老郵局。我一個人等你。”
“好。彆傷害朱曉涵。”
“你也彆傷害高闊。”
“明白。”
“不見不散。”
秦笑川掛了電話，並給姑蘇明相打了電話，說：“已經抓到朱曉涵，馬識途一會也過來。在馬識途走人後，你派人綁了聶陽生。這次，我們得掌握主動權。”
姑蘇明相有些驚訝：“你的速度還真快。沒受傷吧？”
秦笑川回道：“對付朱曉涵，我用了六成力道，倒也是挺容易的。但是，馬識途的實力，我不了解。不過，也都在掌控之中。”
秦笑川淡淡一笑：“他們有增效藥水，我也有。大不了，我也喝幾口。”
“你哪裡來的增效藥水？”
“軍部研究所特效藥水，副作用小。但是，效果也有限。不過，對付馬識途，已經足夠了。”
“你彆莽撞了，你告訴我地址，我帶人過去增援你。”
“你彆過來。高闊在他手裡。你的目標是聶陽生。”
“高闊被抓了？”
“是我低估馬識途了。”秦笑川解釋道：“他用高闊來換朱曉涵，所以，他不會傷害高闊。不過，他來了，就彆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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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明相不放心地問道：“你有把握？”
秦笑川回道：“我有把握。”
“那我就信你一回。不過，在馬識途到了之後，你得跟我說一聲。一個小時內，你要是沒有給我回電話，我就得帶人過去了。”
“好。”
“切記，一定要注意安全。對付馬識途這種人，不用講規矩。”
“知道了。”
秦笑川掛了電話後，心中有了一絲波動。
他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就像是有根刺在紮著他，不是很疼，但是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這時，朱曉涵醒了過來。
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被繩子綁著。
全身疼痛讓她不停地嘶嘶。
她看向秦笑川，有些讚許地說：“沒想到，你還是有些本事的。”
秦笑川問道：“真正的朱曉涵呢？”
“你猜。”
“她要是死了，你也得死。”
“放心吧，她沒死，她隻是被我們控製了起來。”
“你沒撒謊？”
“朱曉涵就是一個普通人，我們原素組織還不至於殺一個普通人。再說了，我們從來不亂殺無辜。”
“你們殺的人已經不少了，那也叫……”
“誰告訴你是我們殺的？”朱曉涵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秦笑川一怔。
他盯著朱曉涵，問道：“那麼，請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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