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輕笑一聲,繼續對狗頭鷲說:“警察的手段,你應該領教過。軍人的手段,不知道你有沒有領教過?”
狗頭鷲喊道:“你們是軍人,不能動用私刑。”
“你說的很對。對於俘虜,我們要優待。但是,對於敵人……”
“我是俘虜!我已經投降了!”
“狗頭鷲,你是不是對俘虜有什麼誤解?”
“什麼意思?”
“之所以是俘虜,是因為俘虜什麼都說。請問,你說了嗎?”
話音落下,秦笑川用指頭彈了彈匕首的手柄。
頓時,狗頭鷲再一次淒厲慘叫。
秦笑川冷哼一聲:“現在,你仍舊是敵人。對於殘忍的敵人,我就沒那麼仁慈了。”
狗頭鷲倒也有骨氣,喊道:“你他媽隨便動刑,老子挺得住!來啊!你讓我嘗嘗你的手段!”
“有種!沙蛇幫有你這樣的人,果真不好對付。但是,你遇上了我,隻能說你倒黴。”
說著,秦笑川一拳打碎了一把椅子。
他從椅子上掰斷一節木塊。
他看著那節木塊,說:“這上麵有很多毛刺,如果紮在你身上,是什麼感覺?”
狗頭鷲強忍眼睛的劇痛,喊道:“來啊!我要是認慫,我就不是狗頭鷲。”
“有種有種,怪不得白堂不敢動你,你的確很猛。那我就隻能紮你另外一隻眼睛了。”
秦笑川走向了狗頭鷲。
狗頭鷲心中害怕,但是,他絕不認慫:“有本事,你就來!”
秦笑川舉起了木塊,對準了狗頭鷲另外一隻眼睛。
“嘗嘗是什麼感覺。忍住,很疼,彆喊。”
話音落下,秦笑川手裡的木塊快速紮出。
“啊啊啊啊啊……”狗頭鷲大喊著。
但是,木塊在快要靠近狗頭鷲眼睛時,突然停下了。
狗頭鷲差點嚇尿,但還是壯膽喊道:“來啊!你他媽來啊!”
秦笑川笑了笑,扭頭看向臉色難看的慕青山,說:“慕先生,既然你這麼恨沙蛇幫,那就由你來。”
慕青山一聽,直接擺手:“我我我……我不行,我不行……”
秦笑川問道:“你難道忘了,沙蛇幫是如何殺你兒子的?”
“沒、沒忘。”
“他們手段殘忍、血腥,你兒子死的很慘。你忘了嗎?”
“沒……沒忘。”
“你不是在我麵前說過,要親手宰了每一個沙蛇幫的成員嗎?”
“我我我……我說過嗎?我好像忘了。”
“慕先生,你在害怕什麼?”秦笑川說:“狗頭鷲凶殘無比,殺人如麻,對待這種惡徒,怎麼收拾他都不為過。來吧,慕先生。”
慕青山搖頭:“秦先生,我在你麵前說的都是狠話,我我我……我這人怕血,我看見血就有些暈,我我我……我先上去了。”
“等會!”秦笑川喊住了慕青山,說:“你把沙蛇幫的老巢位置告訴我,我就讓你走。”
慕青山一愣,不敢置信地看著秦笑川:“秦老板,我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沙蛇幫的老巢呢?我是受害者,我……”
“你的戲演得很拙劣。”
“什、什麼意思?”
“你知道真正的慕青山有潔癖嗎?”
“呃……”
“你知道慕青山對傭人很好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