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說:“但是,這兩種武器,我隻賣給我的朋友。其他人,我不賣。”
秦笑川起身,說:“打擾卡帕老板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卡帕奇問道:“秦老板為什麼這麼著急走?”
秦笑川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覺得,我跟彆人肯定還有更多的話題。比如,薩達長老。”
卡帕奇理解了秦笑川的意思,不由緩緩地說:“薩達長老不是任何人都能見上的。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可能連議政廳的大門都進不去。”
秦笑川回道:“我當然進不去,但是,秦詭帶我進去,自然是沒問題的。”
卡帕奇表情複雜:“他不會破例的。”
“拭目以待。”
秦笑川微微一笑,走人。
剛出門口,便有黑衣人迎上秦笑川,將一個證件交給了他。
秦笑川為了便宜行事,跟袁鶴要過一本通行證。
有了這個通行證,任何黑衣人都不能查他。
袁鶴當即拒絕。
秦笑川便讓袁鶴向秦詭彙報,如果秦詭也拒絕了,他就不會多說什麼。
結果,秦詭居然同意了。
理由很簡單:秦笑川是警衛廳的重要合作夥伴,警衛廳要保證秦笑川的人身自由。
另外,他也想看看秦笑川拿著通行證能乾什麼。
袁鶴便回去蓋了章,派人交給了秦笑川。
秦笑川翻開看了看,隻見通行證上既有警衛廳的印章,還有廳長秦詭的簽字。
他要通行證的第二個目的,就是對照筆跡。
秦笑川見過父親的簽字。
很顯然,通行證上的簽字跟父親的簽字根本不一樣。
當然了,警衛廳的秦詭也可以解釋,他失憶了,忘了以前的寫字方式和筆跡。
但是,秦笑川心中早就有了判斷。
……
警衛廳廳長辦公室。
袁鶴趕了回來,不理解地問道:“廳長,你剛才為什麼不摘下麵罩?你要是摘下來,你跟秦笑川就可以相認了。”
秦詭說:“秦笑川比我想象的更要難纏。所以,我不能急於求成。”
“他有什麼難纏的?”
“他能射中綠色旗杆就是證明。”
“一根旗杆而已,我們的人也能做到。”
“袁鶴,承認自己不如彆人,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廳長,我敢保證,我的人絕對有能射中。”
“那你得抓緊了。要不然——”秦詭說:“你不僅僅是輸掉一杆狙擊槍,你還輸掉了我們整個警衛廳的榮譽。明白嗎?”
袁鶴相當自信地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在期限之內讓人射斷旗杆。”
秦詭說:“但願如此。”
袁鶴又問:“你跟秦笑川相認之後,你可以再慢慢偽裝。反正你也是失憶了,還有什麼擔心的?”
秦詭說:“我要是馬上跟秦笑川相認,未免顯得太輕鬆、簡單了。這會讓他起疑。”
“我越是不摘下麵罩,越是堅持原則,就會越讓他著急,也越會讓事情顯得自然。”
“不著急。秦笑川既然是來找我的,他就不會急著走,我們先吊吊他的胃口。”
袁鶴沒什麼好說的,隻能說:“那就聽廳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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