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農女種田忙!
低著頭吃著碗裡最後一口飯菜的花半夏不禁莞爾,不知道在想什麼。細嚼慢咽的吃完最後一口,輕輕擦著嘴抬起頭,那雙眼顧盼生輝,流光溢彩。
“王爺,可以嗎?”花半夏看著雲夜笑吟吟地問。
雲夜並沒有回頭看她,但周圍和對麵眾人的眼光如此集中,他不看也知道花半夏這是在問他。“花姑娘的事情,與本王無關!”雲夜冷冷的說道。
看到雲夜的這般反應,她還是笑了,笑得有些無奈的寵溺,看來他還在生自己的氣啊。
雲政和蘇瑾年等人都沒有想到,花半夏居然會問雲夜是否同意,他們不是毫無關係嗎?為什麼她要經過他的同意?
在雲政的目光施壓下,花半夏隻好答應。得,破罐子破摔吧,看來低調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放肆的爭取主動吧。
“皇上,民女需要一炷香的時間準備,還請”,花半夏正想爭取點時間到空間裡拿東西,誰知話還沒說完雲政就同意了。
“準了!”雲政哪裡會不同意,隻要花半夏肯上,彆說一炷香,就是兩柱香他也給啊。
花半夏聳聳肩,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了會場。一炷香時間要她回到皇上為她準備的院子是不太可能的,她隻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裡移出她想要的東西就行。
“一炷香時間”,南九歌笑著搖搖頭,這個女人一看就是沒有準備的,可她卻隻要求一炷香的時間,是太自信了嗎?“本太子靜候佳音”。
“這個村姑,居然想方設法的想和夜親王爺套近乎,真不要臉!”遊舒雨低聲咒罵道,王爺豈能是她隨意肖想的。
如此氣憤的還不止是遊舒雨一人,不遠處江以晴也是咬牙切齒的,可她還是保持一貫清高溫婉的態度,就算剛才在她丟了個大臉,但冷靜下來之後,還是很理智的。
花半夏轉身到一處樹叢後麵,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把吉他。吉他是樂器中最好學的,她唯一會使的兩種樂器,除了鋼琴就是吉他了。
學鋼琴是迫不得已,出任務時鋼琴是裝逼利器,而吉他才是她平日裡的休閒愛好,有空了就抱出來自娛自樂。
花半夏手抓琴把,怡然自得的回到賽場,讓旁邊的宮人給她準備了一把凳子,隻見她淡定的站在中央,朝雲政行了個禮說道,“皇上,民女準備好了”。
“花姑娘,朕可以再給你些時間,你不必太勉強”,這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而且花半夏的準備就是多了把琴和一張凳子,沒有彆的了。
所以雲政才會以為她是不是沒準備好匆匆上場了,他們也不過就是多喝一杯酒的時間罷了,想必兩位太子不會介意的。
“不用了,民女準備好了”,花半夏謝絕了皇上的好意,尊軀行了個禮便走到凳子上做好。
優雅的翹起了個二郎腿,將琴抱在身前膝蓋上,輕輕撥動琴弦,許久未用,不知道音質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
“椰風挑動銀浪,夕陽躲雲偷看,看見金色的沙灘上,獨坐一位美麗的姑娘”,在大家還沒聽出花半夏的前奏彈的是什麼的時候,她慵懶又清澈的聲音已經喃喃響起。
她的聲音,讓人停下觥籌交錯忙碌的身影,緩緩地將酒杯放下,細細聆聽起那吟吟的歌聲,浸入心靈。
“眼睛星樣燦爛,眉似新月彎彎,穿著一件紅色的紗籠,紅得像她嘴上的檳榔”,花半夏始終低著頭,輕輕的撥動琴弦,悠悠的唱著曲子,好似周身根本無人在聽她唱歌一般,自怡自樂。
“她在輕歎,歎那無情郎,想到淚汪汪,濕了紅色紗籠白衣裳,唉呀南海姑娘,何必太過悲傷,年紀輕輕隻十六半,舊夢失去有新侶作伴”。
唱到這兒,花半夏突然抬起頭,提高音量,在向眾人傾述,傾述那無情郎。
前麵猶如流水,緩緩滑過聽眾的身心,他們都在感受,感受花半夏曲中那樣的夏日銀灘。秋季的午時,陽光明媚溫暖,一陣秋風拂過,當真讓人感覺和夏日的海邊是同一種感受。
少女光著腳丫坐在海邊,腳尖隨著心情不知道在沙灘上畫著什麼,原本該是靜謐美好等待情郎的畫麵,卻在下一句將聽眾的幻想打破。
一遍接著一遍,時低喃,時悠揚,時傾述,時不甘,花半夏慵懶又性感的聲音完美的將這首曲子中的感情表達得淋漓儘致,帶動著底下聽眾的情緒。
“皇上,民女彈奏完畢,民女告退”,花半夏彈奏結束,又恢複了之氣的樣子,抓著琴把,鎮定自若的站在賽場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