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其中,成為儀式魔法的一部分?”
維澤特所說的這部分內容,明顯已經超綱太多,聽得奧利弗·伍德下意識咽下一口唾沫。
“沒錯!”維澤特一邊翻閱雜誌,尋找裡麵的線索,一邊和伍德簡單解釋起來,“你可以將儀式魔法視為一個惡作劇。”
“一個惡作劇?”伍德的眼皮跳了一下,他實在難以將這兩個詞湊到一塊,“它們之間……有聯係嗎?”
維澤特將手中的雜誌蓋在書桌上,轉而拿起另一本雜誌,“伍德,你知道金絲雀餅乾吧?”
“當然知道!”伍德立刻點了點頭,牙根緊咬得幾乎發出微弱的咯咯聲,“不僅是我對金絲雀餅乾印象深刻,很多人都對這個餅乾印象深刻!”
對於第一次吃金絲雀餅乾的情形,他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當時他給兩人製定魁地奇訓練計劃,兩人為了逃避訓練特意獻殷勤,掏出金絲雀餅乾哄著他吃下去,看他變成金絲雀才嬉笑著逃之夭夭。
維澤特轉頭看了一眼伍德,瞧見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個金絲雀餅乾很出名呀……”
“當然啦!”伍德狠狠地點了點頭,“怎麼可能忘得了!”
“我們來設想這樣一種情況……”維澤特說道,“如果弗雷德和喬治給你一片餅乾,讓你幫著完成一場惡作劇,你會答應嗎?”
“如果是喂給弗林特那個家夥,我很樂意這麼做……”伍德摸了摸下巴,很認真地考慮起來,“不過是在魁地奇比賽之前。”
維澤特又換了一本雜誌,目光專注地掃過每一頁,繼續尋找他所需要的線索,“那我們就當成惡作劇的對象是他……”
“你幫助弗雷德和喬治完成惡作劇,弗林特變成了金絲雀,也就意味著你是參與者之一,對嗎?”
“嗯……對吧?”伍德微微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茫然,“然後呢?”
維澤特又拋出一個問題,“你會製作金絲雀餅乾嗎?”
伍德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語氣理所當然,“不會!”
“但是你幫助弗雷德和喬治,完成了一場惡作劇。”維澤特說道,“從這個角度來看,儀式魔法是不是和惡作劇很像?”
“哪怕你是一名啞炮,但是你隻要參與其中,身份也就發生改變,成為儀式魔法的參與者。”
“隻要參與其中……”伍德的眉頭緊蹙,又緩緩舒展開來,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就像是我不會做金絲雀餅乾,但是我幫助他們把餅乾送給弗林特……我也就變成惡作劇的參與者了!”
“就是這樣!”維澤特點了點頭,“伯納德先生此時的情況,就和‘送出金絲雀餅乾的你’類似。”
“就像是那個惡作劇,如果你完全不爭辯,不說是弗雷德和喬治讓你做的,彆人隻覺得是你主導了惡作劇。”
“伯納德先生的情況類似,如果有人進行調查,也隻會覺得他被黑魔法生物寄生了,僅此而已。”
“等等!”當疑惑被解開之後,有些想法隨之湧了出來,這讓伍德的臉色變了變,“維澤特,你是想說……還有人在操控這個儀式魔法?”
“是的,所以我想要把背後那個人找出來!”維澤特放下手中的雜誌,看著上麵的內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