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才說了幾句話,話題就如同脫韁的野馬,在弗雷德和喬治興奮的附和聲中,又一頭紮進魁地奇的草原。
“我和維澤特不是在聊魁地奇嗎?”伍德說道,“然後我必須再提到這個過山車……老實說,這個過山車座位不太行!”
喬治連連點頭表示讚同,“是呀!我也覺得這個過山車的座位不合理!”
弗雷德補充道:“應該拆掉座位,把座位改成一根繩子,讓我們拉著繩子,這樣才能有危機感嘛!”
“天才!簡直就是天才的想法!”伍德一拍桌子連連點頭,“你們的想法實在是太棒了!就該用繩子!”
“想想看!抓著繩子維持平衡,在這個過程中感受過山車的速度!聽著狂風在耳邊呼嘯!梅林的胡……”
麗塔·斯基特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她臉上肌肉抽搐著,硬生生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同時拚命按捺住衝動,避免自己真的掏出魔杖,給伍德來點自己擅長的“非常手段”。
維澤特就在旁邊麵帶笑容,因此這點理智她還是有的,她毫不懷疑自己施展的任何“非常手段”,都絕對逃不過維澤特的眼睛。
麗塔·斯基特努力地平複情緒,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伍德先生!請你跳過關於魁地奇的話題!直接說維澤特做了什麼!”
聽到麗塔·斯基特的提醒,伍德的聲音戛然而止,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無法打鳴的公雞。
“哦!”他茫然地眨眨眼,有些意興闌珊地咂了下嘴,帶著明顯的遺憾和不情願。
他語氣乾巴巴地接話道,“維澤特……嗯……是這樣的,他當時正在……”
這大概是令麗塔·斯基特最頭疼的一次采訪,主要是限製實在是太多了,隻能老老實實地進行采訪。
伍德和弗雷德、喬治還不斷跑題,從魁地奇聊到過山車……
隨著采訪的推進她越發痛苦,畢竟她必須一次又一次地進行糾正,將脫韁的采訪話題強行拉回正軌。
在這個過程中,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嘴角向下撇去。
反正現在危機結束了,大家都處於很放鬆的狀態,氛圍十分融洽。
聽著伍德一次次跑題,麗塔·斯基特又一次次把話題拉扯回來,大家都笑得很開心。
“差不多就是這樣。”伍德吐出一口氣。“後麵就是我騎著飛天掃帚……”
麗塔·斯基特剛從魁地奇話題的困擾中緩過神來,“飛天掃帚”這個詞就像針一樣猛地紮了她一下。
“停!”麗塔·斯基特失聲尖叫,聲音裡滿是應激反應帶來的驚恐。
失去擅長的“非常手段”,她仿佛進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不安感再加上伍德接連不斷地跑題,讓她的情緒險些失控。
維澤特笑眯眯地問道:“專業的斯基特女士,今天你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需要喝口茶嗎?”
“咳咳咳!”麗塔·斯基特狼狽地輕咳幾聲,擺了擺手,“不需要!我們繼續吧!”
她感覺自己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限,“維澤特,你根據伍德先生這邊得到的線索,推測有黑巫師想在這裡製造混亂?”
維澤特不緊不慢地說道:“沒錯!我恰好對儀式魔法有所了解,加上……”
這部分內容因為牽涉很多辛秘,需要由他把控,確定哪些事情是可以透露的,哪些事情是必須保留的。
麗塔·斯基特得以緩口氣,雖然在她看來,采訪維澤特本身也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