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哈利搖了搖頭，“那個吉德羅·洛哈特就是個騙子，他其實隻會遺忘咒，其他的魔法一竅不通。”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格蘭傑先生歎了口氣，“如果能無痛抽走骨頭碎片，手術步驟肯定能簡化很多。”
“手術呀……”弗雷德跟著複述一遍，“格蘭傑先生，你好像也是醫生吧？你說的這個手術到底是什麼？”
“我也很好奇！”喬治接過話頭，“是不是要切開肚皮，在骨頭上打洞？聽上去很像是折磨人的黑魔法！”
“我是一名牙醫……”格蘭傑先生解釋道，“我是在牙齒上打洞。嗯……從某種角度說，也算是在骨頭上工作吧？”
“喔！”弗雷德、喬治和小天狼星他們齊聲驚歎起來。
“能在牙齒上打洞？牙醫這職業真不簡單！”小天狼星說道，“溫德爾，想成為牙醫很不容易吧？”
“格蘭傑先生，可以冒昧問一句嗎？”納威試探性地問道，“為什麼要在牙齒上打洞呢？”
格蘭傑先生耐心解釋：“因為如果不好好保養牙齒，就會出現蛀牙、牙痛這些問題。如果情況嚴重，就隻能拔掉換假牙了。”
弗雷德和喬治語氣誇張地叫道：“聽上去好可怕！”
羅恩他們也紛紛點頭，表示對這個總結的認同。
這反應讓格蘭傑先生有些意外，“難道你們不會牙痛或者蛀牙嗎？你們平時注意護理牙齒嗎？吃完東西後會刷牙嗎……”
他提出一連串關於牙齒護理的細節，羅恩一眾人基本都在搖頭，隻有偶爾才會點一點頭。
“弗蘭克，這麼說可能有些冒昧……”他意識到什麼，看向弗蘭克·隆巴頓問道，“我之前聽赫敏說過，你似乎在醫院裡休養了很久？”
“對……”弗蘭克·隆巴頓摸了摸納威的頭，語氣感慨地說道，“是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長到沒辦法看著孩子一起長大！”
“抱歉，讓你想到這麼遺憾的事情……”格蘭傑先生繼續問道，“弗蘭克，平日裡那些醫生會幫你護理牙齒嗎？”
“醫生？”弗蘭克·隆巴頓皺起眉頭，“溫德爾，你是想說治療師嗎？”
“我想應該是……”格蘭傑先生應道，“就是在你們醫院工作的那些人，他們平時會幫你護理牙齒嗎？”
弗蘭克·隆巴頓聳了聳肩膀，“嗯，他們不會特意做這個。”
格蘭傑先生心中的好奇旺盛起來，“弗蘭克，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牙齒嗎？張大嘴就可以了。”
“好！”弗蘭克·隆巴頓點了點頭，張開嘴巴自然而然地“啊”了一聲。
“可以了……”格蘭傑先生的目光掃過弗蘭克·隆巴頓的牙齒，發現除了正常的發黃和磨損，就看不到一絲一毫蛀牙的跡象。
“真是令人驚訝！”他揉了揉眉心說道，“弗蘭克，你的牙齒狀況非常好！完全看不到蛀牙！你們真的不護理牙齒？難道不會牙痛？”
哈利說道：“格蘭傑先生，早上起來我們還是會刷牙的……”
“謝謝！”不知道為什麼，格蘭傑先生覺得哈利的這番話，更像是在安慰他而已。
他感到心中某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似乎正在一點一點地動搖，這讓他不由地歎了口氣——將來的某一天，自己該不會失業吧？
“刷牙？”維澤特的聲音傳來，“怎麼突然聊到刷牙了？”
聽到聲音，謝諾菲留斯第一時間循聲望去，看到維澤特雙手背在身後，“盧娜沒跟你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