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振興服部家族!”
“嗯,讓這世上所有人都驚恐服部千軍的名字怎麼樣?讓滿天神佛都倒在服部千軍刀下,怎麼樣?”
何成說的十分隨意,這隻是他以後打算做,而且很簡單達成的一件小事,但是聽在服部千軍耳中,這是天方夜譚。
狂妄自大,換成平時,服部千軍肯定想問一句,你沒睡醒吧。
但是,死掉的人能活過來,對方說屠神,那般輕描淡寫,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
虎軀一震,收下高手,本來是小說中引人吐槽的狗血情節,此時用在何成身上卻很適用。
他屍氣恢複有跳僵品階,壓力本就高過同階,就是飛僵也未必能和他爭鋒。
用上僵屍一族,階級壓製的死規矩,以及服部千軍身為忍者,天生便習慣效忠。
如此看,
何成虎軀一震,收下一員大將也就順理成章了。
服部千軍很清楚,自己已經變成了僵屍,無論如何不再是人,他認為自己死的憋屈,既然有機會再活一次,定然要好好努力綻放。
說不定真有機會屠神,那將是服部家族無上的榮光!
服部千軍乾脆屈下僵硬雙膝“我願意,教主!”
“我這裡不流行叫教主。”
“那怎麼稱呼您?”服部千軍試探著問。
“至尊,僵屍至尊”
……
日月神教,
任我行已經拔出了琵琶骨上的一對鐵鉤。
坐在上座,望著日夜操練的日月神教教眾,任我行心中十分的暢快。
先殺牆頭草叛徒,再斬東方不敗死忠。
最後日夜操練教眾,以血氣鼓動士氣,任我行雖然看似目中無人,實則深通謀略,行軍打仗之技。
當教眾士氣最盛時,便是他出山橫掃天下,席卷八荒之時!
月亮高懸。
火把將日月神教分壇點亮如白晝。
任我行身旁,身為副教主的楊蓮亭在彙報最近的情況。
主要包括大明朝對日月神教的反應,以及東瀛軍隊所帶來的友好商談,意圖延續和東方不敗的約定,一同對付大明朝。
任我行的脾氣根本看不上彈丸之地的殘兵,想也不想便回絕了。
楊蓮亭深知任我行的脾氣,隻敢順從,不敢提意見。
“荷蘭火炮?”
任我行突然聽到了個敏感的詞彙。
“炮彈是實心的鐵球,有小半人高,如果打出去,小山山頭可崩!”楊蓮亭補充道。
“這東西有意思,你是說大明在荷蘭人手中買了這些火炮?”
“是的,教主!”
“哈哈哈,那更有意思了,準備出兵,我們也搶幾架來玩玩!”
任我行正說著,突然看到遠處幾個人影。
“盈盈!”
他驚喜,一躍起,駕著輕功來到人影前。
“爹!”任盈盈見了任我行大喜“我們聽說東方不敗死了,爹你重掌日月神教就急著趕過來,本以為是東方不敗設下的全套想引我們出來,一舉殲滅,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哈哈,當然是真的,這還要多謝楊蓮亭,作為你爹我最忠心的手下,他殺了東方不敗,又單槍匹馬到地牢救我,你爹我才能重登巔峰啊!”
“楊蓮亭?”任盈盈亦或者看著遠處,遙遙對著自己打招呼的壯碩漢子。
“他能殺東方不敗?”
任盈盈自己有信心三十招之內殺掉楊蓮亭,而她在東方不敗麵前,一招也撐不住,楊蓮亭是怎麼殺的東方不敗。
“哎!千萬不要猜忌,你爹我恩怨分明,現在楊蓮亭已經是我日月神教的副教主,你以後見了他要稱呼一聲楊叔叔!”
“……是”任盈盈不敢違抗,一雙大眼睛中卻寫滿了不信任。
女兒歸來,任我行大喜,早早結束了演練,吩咐人擺菜喝酒。
“任盈盈,這可不妙啊……他們父女二人溝通,最後必定知道是我打造了那一對兒琵琶骨鐵鉤,以任我行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不會饒我性命啊!”
楊蓮亭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威風了沒兩天,又有了性命之憂。
“這群廢物,讓他們半路截殺任盈盈,竟然也沒了動靜,任盈盈二三流的手段,也能阻擋猿飛家忍者的暗殺?”
楊蓮亭越想越急“來人!”
“副教主……”一黑影倒吊在房梁上,如影子般出現的無聲無息。
“去虎鬼澗,找到隱藏在那裡的高人,就說我楊蓮亭願意雙手奉上他要的一切,隻要他願意保我一命。”
沒有回應,隻是房梁上的黑影消失無蹤。
東方不敗死,日月神教沒靠山,楊蓮亭知道自己本領無法服眾,而且日月神教既招惹東瀛人又得罪朝廷,沒有頂梁柱,隻能覆滅。
所以他才去救任我行出山,讓個子高的頂著快要塌下來的天,再讓人消滅知情的任盈盈等一群人,如此自己方可高枕無憂。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江湖,看來混不下去了……”楊蓮亭心中歎氣。
他打算逃過這一劫後,卷上錢財,到荷蘭國去做個富家翁,或者到東瀛,總之逃的越遠越好。